傅西洲點頭,輕輕彎下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唇溫微涼,觸感柔軟,彷彿深入她的心,莫名的感覺溫暖。
“我去一趟公司。”
顧北笙點頭:“嗯。”
傅西洲走後,顧北笙看著放在床頭上的金嗓子,微微嘆了一口氣。
一時間,只覺得十分無奈。
不知道說傅西洲是貼心好,還是太懂……
輕輕搖了搖頭,起床去了浴室。
……
中午。
顧北笙來到顧家別墅。
她將車停好後,從車上下來,抬眸看到金碧輝煌的顧家大門。
這裡,是她曾經最嚮往的家。
到現在,站在這裡這一刻,只覺得曾經的嚮往化作了浮雲。
顧家一家人並不是她的親人,而是打她入地獄的惡人。
這時候,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穿著不合身的西裝,整張臉像是長期遭受太陽的暴曬,面板泛黃,還有黑色斑點,笑起來,牙齒泛黃。
雖然穿著名牌西裝,但整個人給人感覺就是一個地痞流氓。
有傭人叫他管家。
顧北笙抬眸看過去,當看到來人那張臉時,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小時候的一些痛苦畫面頓時浮現在腦海。
沈國豪!
許惠蓉的遠房親戚。
實則,他與許惠蓉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只是兩家人爺爺那一輩是表親。
當年,顧成華和許惠蓉商量之後,將她送到了山裡。
沈國豪,成了她的監護人。
一想到在沈家的日子,如同地獄,她面色冷得比冬日裡的白雪還要冷。
十七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