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一愣,有些措不及防。
她忽然想起,曾經在傅老夫人那聽說過一些關於傅西洲母親的事。
她站在傅西洲這一邊,本能的,對這個婆婆沒有什麼好感。
只是,她還沒見過他的母親。
不好輕易評價。
她輕輕皺了皺眉:“你媽媽回來,怎麼沒直接到南岸居呢?”
傅西洲看向她:“奶奶和我母親因為一些事,關係一直不太好,分開住的。”
而且南岸居是爺爺和奶奶的資產,爺爺在世時,奶奶和母親就因為他的事已經鬧僵了。
曾經揚言,不允許她再踏入南岸居半步。
從那之後,奶奶就再也沒見過他的母親。
顧北笙目光微動,她猜測,他口中的一些事,肯定與他小時候有關。
傅西洲……在他母親眼裡,只是一件裝著大兒子器官的器皿。
突然,有些難過,心臟抽疼了一下。
原來,不是每個人的童年都是幸福的。
顧北笙下意識伸出手,手指輕輕擠進他的指縫間,將他的手握住。
他的手太過寬大。
她不能握全。
卻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手微僵了一下,隨後用力反握住她。
看著她美麗的容顏一瞬不瞬,低沉著嗓音:“你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
顧北笙有些猶豫。
剛嫁過來的時候都沒見過,現在突然要去見面,有一種小媳婦見公婆的感覺,不太適應。
“那就不去了,我不想你因為我去做一些不想做的事。”傅西洲出聲道。
也不願意母親將笙兒當作一件物品去打量。
更不想她感覺到不適和委屈。
顧北笙皺了皺眉:“可是,她是你的母親啊。”
陸靳琛輕笑了一聲,語氣透著幾分諷刺的意味:“也不見得他當我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