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上一次“她自己的生日”過來送荷包,骨灰盒被蔣瑜破壞了,她想辦法挽救時,宋語鳶對她有敵意。
宋語鳶看到她和二哥關係親密,指不定是誤會她喜歡二哥。
剛才,二哥對她的態度冷冷淡淡的,完全不像是在對自己的妹妹,就像是一個稍微熟悉一點的陌生人。
是看出來宋語鳶的心思,想斷了她的念想?
還是有其他事?
陸九七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道:“不太好,雖然也是兄妹,但二哥很少跟她說話,一年可能加起來有個一百句。”
“怎麼冷漠嗎?”
陸九七點頭:“對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二哥待家裡的傭人都比待語鳶姐好,我曾經問過他,他閉口不談。”
顧北笙點點頭,忽然有了好奇心。
這時候,陸九七像是突然又想到什麼:“啊!對了,我之前聽家裡傭人說過,小時候,語鳶姐闖入了你的房間,因為裝飾的很漂亮,她經常偷偷跑進去玩,有一天被二哥發現了,發了好大的火,還和她吵了一架。”
聞言,顧北笙心中輕輕一動,這麼說起來,是因為自己?
但總覺得,不完全是這個原因。
思緒間,已經來到了琴房。
顧北笙看著偌大的琴房,最中間的鋼琴,不由得想起曾經總是做的那個夢。
二哥在大哥的公司寫字樓有一個琴房。
家裡也有一個。
擺設裝飾,幾乎是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這裡更大一些。
太小的事,她記不清了,只記得曾經在二哥的懷裡,看著他彈鋼琴。
然後身旁有其他人圍著。
“奶糖。”
忽然,陸靳琛回過頭喊她。
顧北笙迎上他的視線:“嗯?”
陸靳琛介紹著:“你小時候,基本是在這裡長大的,還有印象嗎?”
他試圖找回她一些童年記憶。
顧北笙笑了笑:“有一點印象,不過今天之後,我都不會再忘記了,放心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