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宋楚曼也趕了過來。
遠遠的,就看到傅西洲與顧北笙站在一起,雙手緊握,彷彿眼裡只有對方。
她緊咬了一下嘴唇,闊步走了過去,著急的問道:“小詩的情況怎麼樣了?”
話落,就接收到傅西洲冰冷如霜的目光。
宋楚曼眼眶頓時紅了,垂下眼簾:“這件事,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不是,早上就發現小詩的心情不太好,卻沒有及時開導。”
聞言,顧北笙氣笑了:“你的意思,小詩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自己吃安眠藥自殺嗎?”
她寧願相信小詩是誤食,也不願意相信小詩是自殺。
一個才五歲的孩子,心裡是有多大的傷,才會覺得人間不值得。
宋楚曼垂下眼簾:“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小詩……她陪我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
一直沉默的傅西洲出聲了:“最艱難?”
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譏笑,彷彿從喉結中溢位,染著千年寒冰。
宋楚曼一愣,有些莫名的看著他。
傅西洲冰冷的嗓音一字一句:“如果小詩有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最艱難。”
宋楚曼面色一僵,眼眶更紅了:“傅先生,小詩也是我的女兒,你說這樣的話,未免也太過分了。”
“一個母親,會讓自己的女兒雙手佈滿繭子麼?會讓她營養不良枯瘦如柴嗎?”
宋楚曼解釋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只有一隻手,小詩心疼我,就一直在幫我做事,傅先生,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毒害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傅西洲冷聲道:“閉嘴,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不要那麼早下結論。”
話落,看向顧北笙:“剛才抽的靜脈血在身上吧?”
“嗯。”
傅西洲撥通了一則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傅西洲沉聲吩咐:“我到醫院了,在胃腸科的洗胃室,你馬上過來,替我做一個鑑定,今天之內,我要看到結果。”
宋楚曼蹙起了眉頭,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好的,傅先生。”
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過六七分鐘,鑑定科的許主任來了,恭敬客氣的說:“傅先生,帶了樣本嗎?”
顧北笙立刻將樣本遞給他。
傅西洲:“用這個樣本去和小洲的dna做鑑定,今天能出結果嗎?”
許主任恭敬的點頭:“沒問題。”
這時候,時青辦理完小詩的住院手續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