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兩個字,有著數不盡無奈和落寞。
證明她沒找到。
陸靳琛皺眉:“傅西洲呢?”
顧北笙從他話裡聽出了幾分不悅,沒想到,他對她找親人的事這麼上心,或許,和他死去的妹妹有關,他是一個很重親情的人。
她下意識幫傅西洲解釋:“他也幫過我,不過這種事情嘛,是要看緣分的,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那麼幸運找到自己的家人,而且……”
說到後面,她禁了聲,眼底有些許茫然。
而且,親人也從沒找過她。
或許,她的親人,根本沒想找到她。
又何必拿來說呢?
陸靳琛見她不說下去,關心的問:“怎麼了?”
顧北笙搖搖頭,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先吃早餐,不是說要介紹保鏢給我嗎?”
陸靳琛點頭:“他在過來的路上。”
她不願意再提起,他也沒再追問,越是往下說,越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她的家庭背景讓他有些恍惚,她在養父母,連養父母都不算的家庭裡過得並不好,從小到大,都在努力的活著。
他有些意外,沒想到她能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中,長成一朵驕陽似火的玫瑰。
即便是面對這些黑暗,也沒有讓她的花瓣凋零,只要是鳳凰,旁人很難折斷她的羽翼,也無法蓋住她的光芒。
也因此,他對她徹底改觀了。
她並非欲情故縱,也並不是不顧及傅西洲的顏面,只是單純的覺得他長得像在她生命裡走過的某個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所以一開始才會那麼突兀。
吃過早餐後,陸靳琛接到一個電話:“嗯,我馬上過來。”
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看向顧北笙:“你的保鏢來了,在大廳,走吧。”
顧北笙點頭:“好。”
其實,她根本不需要什麼保鏢,隨時跟著她,反而會讓她有些拘謹。
但這是傅西洲的一片心意,她如果不接納,只怕還會生出其他事端來。
她起身,和陸靳琛一同回到大廳。
剛踏入,形形色色的人投來各種目光。
不懷好意、驚豔、嫉妒亦有之。
有些無語。
她在比賽第一天穿紅裙子,其實就是搞搞玄學,向天借點運氣,拔得頭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