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看著她靈動的狐狸眼,眸色褪去了冷意,溫暖了幾分。
單手插兜,而後拿出一個精美的打火機。
按了一下。
火苗在空中搖曳。
這才遞給她。
顧北笙挑眉一笑:“謝謝。”
傅西洲看著她又轉身離去,走向桌邊的背影,嘴角浮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左心房微緊,有些癢癢的。
在場的男性不止他一個,但她需要打火機時,卻找的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顧北笙身上,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
顧北笙來到桌前,擰開香水瓶的蓋子,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傳了出來。
光是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香水瓶裡裝的並不是香水。
顧北笙倒了一些在桌子上,頓時,桌子表皮被刺激得發生了與骨灰盒相同的變化。
不同的是,這瓶裡的液體腐蝕性更強,也更快。
她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根棉籤,放在上面。
下一刻,像是觸碰到酒精,迅速燃燒起來。
火焰上方生成白霧。
學過化學的都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香水含有酒精,是易燃品,但火焰上不會產生這樣的白霧。
但是,濃硫酸會。
再結合它的腐蝕強度,完全可以確認,這就是濃硫酸。
破壞骨灰盒的罪魁禍首。
倒進她繡的荷包裡的並不是濃硫酸,而是蔣瑜用了某種方法稀釋過。
為的,就是等她上香時,汙衊她。
好一齣算計!
顧北笙回眸看向早已萬念俱灰的蔣瑜,心寒至極:“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蔣瑜往後踉蹌了一步,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預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