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就見他神色透著濃烈的審視,就好像,她做了什麼錯事。
傅西洲鳳眸微眯,靠近了些,語氣比剛才更低沉:“怎麼弄的?”
他重複一次,危險頓時蔓延,讓她有些窒息。
顧北笙:“……”
媽的!
被狗咬了!
她嚥了咽喉嚨,撒了個謊:“我不小心磕到的。”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似是在檢查她唇上的傷口。
那炙熱的觸感,讓她心驚,莫名想到在房間時,被他狠狠吻住的畫面
面前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傅西洲本洲。
可為什麼,她會有一種傅川附身的感覺?
她甚至懷疑,在這樣下去,傅川這個人格真的要跑出來了。
剛想抬手拍開他的手。
下一刻,他收回了手,抄進褲兜裡,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光一瞬不瞬,挑眉:“不像是被磕的。”
“額……真是……”
“被咬的?”他語調微揚,打斷了她。
雖然是疑問句,但眼底的篤定如同燃燒的火焰,要將她化為灰燼。
顧北笙嚥了一下喉嚨:“真是被磕的。”
她要瘋了。
論一個老公三個人格的崩潰。
他這是懷疑自己給自己帶了綠帽子?
真要命!
更要命的是,她還不能說出來。
傅西洲看著她蹙緊的眉頭,腦海裡滑過一個片段,他單膝壓在她的腿上,盯著她軟嘟嘟的嘴唇,捏住她的下巴,嘴唇相碰撞的一瞬間。
房間的環境,是他剛才睡的客房。
他左心房猛地跳了一下,四周變得極其安靜。
長眉微擰,頭疼欲裂。
忽然覺得心裡很空。
這和他在緬越時的狀態一樣,彷彿忘記了什麼事,曾經發生過,並且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