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掌心粗糲的觸感讓她眼皮一跳。
忽然,心裡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緊張感。
伴隨著他指腹越發滾燙的溫度,危險感也隨之襲上心頭。
她下意識想起了雷雨夜的傅川。
抬眸看他,嚥了咽喉嚨:“傅西洲,你怎麼了?”
他眼底瀰漫著一層厚厚的霧,看不清本來的情緒。
慢慢的,收回了手。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顧北笙怔住,因為他的態度,他還是第一次一本正經的說要跟她商量一件事。
突然覺得,這件事應該很重要,才到了要與她商量的地步。
輕抿了一下嘴唇:“說吧。”
“你還記得付小洲嗎?”
顧北笙聽到小洲,連忙將箱子放在了地上,眼底浮現起擔憂,皺了皺眉:“小洲怎麼了?”
“他生病了。”
顧北笙聽著,只覺得心臟沒由來的一陣刺痛,讓她有些窒息。
“什麼病症?”
“感冒發燒,遲遲不退。”
顧北笙擰眉:“你怎麼知道?”
傅西洲點從她眼裡看出了不悅和憤怒,抿唇:“我是他的乾爹。”
乾爹???
顧北笙愣住。
“他管我叫爸爸。”
顧北笙又愣住,半天沒回過神來。
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顧北笙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憤怒:“他那個沒人性的爹呢?”
傅西洲:“……在國外。”
“所以呢?”
傅西洲神色深了幾分,眼底透著不容拒絕的星芒:“我想把他接到南岸居住。”
無論如何,他也要讓小洲在自己身邊。
即便是她不同意。
顧北笙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哪裡會因為他篤定的口吻而不高興,反而驚喜萬分:“真的嗎?”
“嗯。”
以前,有蔣瑜在,他始終不放心。
現在家裡沒有外人,他想讓洲洲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