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祥就是痛得快暈過去了也不敢吭聲,強忍著疼痛,打電話叫人來攙扶著他和王鶴鳴離開。
沈老夫人派人打掃了血跡。
地上的血跡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彷彿剛才那一場鬧劇只是在做夢。
顧北笙這才解開系在身上的桌布,放回了原處,轉身離開,走得極快,沒有停留,也沒等傅西洲。
傅西洲帶著時青後腳跟上,留下一眾人風中凌亂。
顧北笙幾乎是小跑到了沈家別墅外面。
這一刻,所有的堅持渙散,她站立不住,踉蹌著後退。
本以為是摔定了,誰知,傅西洲比她快一步。
下一刻,跌入了他的懷裡。
淡淡的薄荷夾雜著一點香菸的氣息襲擾在她的鼻息間,她微微撐開了一條眼縫,聲音軟軟的,夾雜著鼻音:“傅西洲……”
傅西洲長臂一揚,攬著她的腰,將她公主抱了起來。
時青看著這一幕驚呆了。
二少的恐女症,什麼時候好的?
沒有預兆。
“開車。”
時青這才回過神來,為兩人開啟了後座的門,然後進入駕駛座。
“去醫院。”
“是。”
傅西洲似是想到了什麼:“掉頭,回家。”
“好的。”
傅西洲低頭,見她臉頰難受的皺起了眉頭,面色越發不對勁。
她抿了抿唇,睜開眼看他,神色迷離:“傅西洲,還有多久沒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