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顧的,也太不知好歹了。”
“宋語鳶是什麼人?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還會被別人欺騙嗎?說這話也不過一下腦子。”
“到底只是傅西洲的醫生,能有多大的見識?”
“畢竟是連續兩天上過熱搜的人,怎麼會不堪?”
“華爾先生欽點的女樂手啊。”
“我在網上看到過演奏會的一些片段,她的確是音樂天才,可情商低了些。”
“華爾先生看中的也只是她的才華,又不是她的人。”
“可惜了一副好皮相。”
陸斯年掃過一眾嚼舌根的人,漂亮的丹鳳眼微眯了一下,一種無法言說的冷意夾雜著幾分耐人尋味,嗓音微涼:“諸位下結論是不是太早了?”
聞言,宋語鳶呼吸緊了一分,有些意外。
二哥……
為什麼會幫這位顧小姐?
突然出現一個不同的聲音,大家忍不住看過去。
名媛們忍不住臉紅。
好漂亮的男人!
俊美無雙,這四個詞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你懂什麼?”
“宋小姐難不成還會冤枉了她?”
“你看她桀驁不馴的樣子,搞得好像自己就是北川先生。”
傅西洲深邃的眼眸看向臺上的夜宴圖,栗色瞳孔微縮了一下,如浩瀚宇宙,深不可測,低沉的嗓音微揚:“是不是應該將顧醫生帶來的夜宴圖拿出來,讓專業人士鑑定?”
陸斯年為顧北笙說話,就已經讓宋語鳶有些不可思議了。
如今,傅西洲又開口了。
說得公平,但面對那麼多對顧北笙的質疑聲,再說這句話,明顯是在幫她。
這個顧北笙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二哥和西洲哥都幫她?
她曾經從未聽說過顧北笙這號人物,她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陸斯年說話,大家不會在意,但傅西洲開了口,大家禁了聲。
即便是個病秧子,但他到底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
傅家可是權勢滔天的存在,他們的存亡,不過是傅西洲一句話的事。
明顯他是護著那個姓顧的。
大家也不想往槍口上撞,順勢說了下去:“比對一下也好。”
“在場有畫家嗎?”
“或者是鑑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