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她幾秒,難過的說:“笙笙打我,臉好疼,要呼呼。”
顧北笙:“……”
愣了一下,還是:“……”
時青急了:“夫人,這是什麼情況,傅爺該不會傻了吧?”
顧北笙一時半會兒也不清楚。
她難以置信,傅西洲一向孤傲得如同屹立於雪山之巔的雪霜,竟然會變成傻白甜,像個小孩兒。
傅西洲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疼。”
病白的面板上有微紅的指痕印,剛才那一巴掌,打得不輕。
他又氣呼呼的說:“要給洲洲呼呼。”
顧北笙:“……”
洲洲?
呼呼???
顧北笙單手扶額,倍感無奈。
再說,她從未對任何人做過這個動作。
但傅西洲那表情,似乎今天不呼呼,這個事兒不能完。
她難得放柔了聲音,輕聲安撫:“一會兒我煮雞蛋給你敷一下就好了。”
“不要,就要呼呼。”
顧北笙:“……”
皺起了眉頭。
傅西洲似乎不知道她很為難,以為她不高興了,鬆了口:“那就不呼呼了,要雞蛋。”
顧北笙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很擔心。
他是今後都這樣了,還是隻是暫時的。
傅西洲環湖四周,看到放在桌子的杯子,一下站了起來,拿起杯子就遞給顧北笙,一副乖乖的樣子:“笙笙,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顧北笙看著他誠懇的樣子,想著一定是他現在病發狀態,才會送她杯子。
抿唇問了問:“你知道送杯子的含義嗎?”
時青頓時恍然大悟。
送一支杯子,不就是送她一輩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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