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把我放在同仁婦幼醫院。”
許惠蓉是在那裡生孩子。
她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傅西洲問:“我和你一起?”
“不用,過了二十多年了,應該也查不出什麼來,只是去逛一逛。”
傅西洲沒有再強求。
等到了醫院,顧北笙直接來到了院長辦公室,敲響了門。
院長是個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眉毛已經有些白了,看上去和藹可親。
他溫和的問:“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顧北笙走進了辦公室:“我想留一下血樣。”
“你是想找回親生父母嗎?”
顧北笙點頭。
她的確是在這家醫院出生的,許惠蓉也沒有胡說。
因為她有自己剛出生的照片,病房有同人婦幼醫院的標誌。
這些年,親生父母從未找過她,也有可能是因為她之前不知道自己不是顧家親生的,沒有留血樣,就對這些一無所知。
“院長,這些年有人到醫院來找孩子嗎?”
“不計其數,當年沒經濟能力的,將孩子遺留在醫院,也有後悔的,數不勝數。”
顧北笙關心的詢問:“找到了嗎?”
“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們資料庫都更換了好幾次,很難有人找到,希望你是幸運的。”
“謝謝。”
顧北笙做完一切,從醫院出來了。
她並非一定要找到親生父母,說實話,家人這個詞在她心裡的感受是十分陌生的。
就算與親人相聚,她也會感到陌生。
畢竟,她過去的二十二年,她們都沒有參與。
只是她想知道,當年,她們為什麼不要她。
南岸居。
傅西洲到辦公室後,不經意間想到顧北笙在車上打出的一串程式碼。
他拿出筆,順著記憶寫了下來。
隨後遞給時青。
時青見一段亂碼字母,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應該是駭客專用程式碼,你去找駭客界有威望的人查一查,看是用來做什麼的。”
時青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