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本就是個資產雄厚的闊少,也是投資大亨,到這種場合來,一點兒也不稀奇。
這時候,有女學生忍不住尖叫了。
“那是誰,好帥!”
“好欲!”
“這不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嗎?”
上流社會的其他投資人都認識。
“傅家二少最近出現在大眾視野裡有些頻繁了。”
“好像是,他怎麼突然有心情參加吵雜煩悶的宴會了?”
“誰知道呢?數著日子過的人,內心總是孤獨的,或許是時日不多,感受一下人間煙火。”
顧北笙微微皺了皺眉,沒聽出這人的惡意,只是內心莫名的有些難受。
傅西洲這樣的男人,不應該短命,也不應該成為別人飯後閒談的物件。
等她今晚回去,給傅西洲換個治療法!
“笙笙。”
這時候,古香兒小跑過來了,見她穿得非常休閒,若不是那張精緻傾城的臉,她還以為是裡面的侍應生。
上下打量了一遍,皺著眉頭說:“你怎麼不穿禮服,這樣多不禮貌?”
顧北笙解釋道:“我的禮服在來的路上了,一會兒到了就換上。”
在宴會上才換禮服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止她一個。
這一會兒時間,也沒人注意她。
人群又是一陣轟動。
顧北笙和古香兒下意識朝門口看了過去。
當看到來人那張臉時,顧北笙的眉深深蹙起,呼吸驟然一沉,微微愣住。
一些記憶忽然湧進腦海揮之不去。
她深呼吸了一下,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連呼吸也不太順暢。
顧嘉遇,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
與他一同來的,還有顧心語,她挽著顧嘉遇的胳膊,微微抬起下巴,就好像是一瞬間拿回了之前被踩得稀碎的尊嚴。
古香兒愣了一下才說:“笙笙,是你哥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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