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
骨子裡流著鄉野村婦的血,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她叫囂?
越想越生氣,抬手就要打回去。
然而,手在半空中就被傅西洲擒住,十指用力。
咔嚓——
伴隨著骨頭脫臼的聲音,顧心語的慘叫在顧家別墅炸開開。
她疼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尖叫著差點暈過去。
那聲音,悽慘得讓顧成華夫婦心疼的恨不得替她受著。
然而,傅西洲沒給他們喘氣的機會,用紙巾擦拭著手,彷彿有什麼髒東西,隨後漠然的聲音一字一句:“繼續!”
一雙如鷹的眼眸擒著危險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看著三人。
給了他們無形的壓迫力和威脅。
似乎在審視,是哪個不知死活的還敢還手。
時青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內心湧動,這二少和夫人的動作一模一樣。
果然是夫妻!
剛才夫人也擰了顧成華的手,霸氣得不得了。
他這輩子就只認這一個夫人了。
顧成華見顧北笙一副不打完所有人不罷休的樣子,急了,再這樣下去,他僅剩的一點老臉也沒了。
他必須要控制場面,等以後再慢慢收拾她!
思及此,服軟勸說道:“笙笙,別打了,我們是一家人,怎麼能這樣相互傷害呢?乖,聽爸爸的話,你的那些植物也不用搬回來了。”
顧北笙冷笑一聲:“那些植物跟你本來就沒有關係,你拿著我的東西跟我裝大方,不打你我打誰?”
“你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你……”
話還說完,就被顧北笙狠狠的一個巴掌打斷。
顧成華摸著火辣辣疼痛的左半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他都服軟了,她居然還打。
他活到這個年紀,還是第一次被打人耳光,還是顧北笙這個賤種。
顏面盡失。
“顧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我和顧家沒有關係了。”
顧心語只覺得她瘋了,怒斥道:“顧北笙,那是爸爸,你還真打?你是不是人啊?難道,你還要打我媽嗎?”
許惠蓉聽女兒叫囂,連忙捂住她的嘴,這個時候不能再多話了,同時,一顆心提了起來。
顧北笙慢條斯理的看向她,眸色深得叫許惠蓉害怕。
她第一次不敢與顧北笙對視,總覺得她那雙眼睛能看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