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低沉沒什麼溫度的聲音響起:“打夠了嗎?”
低低的詢問,透出無形的壓迫感。
顧北笙回眸看,只見傅西洲他筆挺靈銳之氣朝她走了過來。
她輕輕勾唇:“還行。”
隨後,傅西洲在陳明祥面前站定,俯視了他一眼,嗓音越發低沉:“行,剛好我有一筆賬要和陳先生算。”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這是什麼意思?
王鶴鳴醉酒昏了頭,敢冒犯他一兩句,但此刻清醒過來,才想起之前的言語,一時間驚怕不已。
“時青。”
時青走了過來。
傅西洲殘忍的吩咐:“割了他的舌頭。”
什麼!!!?
王鶴鳴差點被嚇暈過去。
時青也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問帶刀沒,是這個用處。
大廳一陣喧譁,心驚膽戰。
顧心語臉色頓白,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顧北笙並不意外,她雖然和他相處得不久,但她很清楚,他是個眼底容不得一粒沙的男人。
他不是幫她出氣,而是他罵了他。
未了,傅西洲睨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說:“辱罵我的女伴在前,羞辱我在後,這舌頭留著也無用。”
顧北笙:“……”
好像也算幫她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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