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壓根不搭理她，看向沈從銘，嚴肅的問：“若我能自證清白，沈先生是不是應該和你的女兒一起向我道歉？”
此話一出，烽煙四起。
眾人不由得期待起來，想知道她要怎麼去證明清白。
顧心語有些擔憂：“姐姐如果是打腫臉充胖子，失敗了怎麼辦？”
江言雋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傅西洲，他注意到，傅西洲一直看著顧北笙的。
“江哥哥？”
江言雋這才收回視線，看向她說：“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顧心語聽他這麼說，終於放下心來。
今晚的顧北笙，實在是太耀眼了，剛才，江哥哥的目光一直在顧北笙的身上。
還好，再耀眼，在江哥哥眼底依舊一文不值。
顧北笙見沈從銘沉默著，直接一語攻下：“沈先生，還是說，你和你的女兒直接向我道歉？”
不緊不慢的聲音，咄咄逼人的氣勢。
沈從銘不得不接招：“你要怎麼證明？”
顧北笙將後面的裙襬開啟，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赫然，就看到那群尾上有一團粉色和藍色交加的金粉，又像是顏料，在白色的裙子上顯得格外清晰。
宴會上的女孩兒們疑惑的互相詢問：“你看，顧小姐裙襬上的痕跡像不像是眼影？”
“啊！是眼影，看樣子還是橘紅旗下最暢銷的精靈盤。”
“是了，是了，就是，我也在用這個眼影盤，再熟悉不過了。”
人群中，有個女孩兒驚呼一聲：“你們看，沈小姐的眼妝是不是用的橘紅精靈盤？”
眾人下意識的看向沈曼曼的臉。
幾個女孩兒看了一眼就確認了：“是用的精靈盤。”
說完，女孩兒們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男人們雖然不懂化妝品，卻能分辨出一個共同點。
顧北笙後裙襬上的顏色與沈曼曼眼睛上的顏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