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將資料檔案收起來放進了抽屜裡。
看著她,乖巧明媚的模樣,那雙眼睛雖然是笑著的,裡面的光芒卻如秋冰涼。
不由得想起她與獒交鋒時的果敢和肅殺。
難怪,砍人都敢,何況是一隻狼。
她沒聽見兩人說話,自己走了進來,將牛奶放在他桌前:“奶奶說你沒吃什麼就走了,喝杯牛奶養養胃。”
送牛奶是假,打探訊息是真。
她想確定,昨晚高價請她查資料的人是不是他。
說幾句話應該就明瞭了。
傅西洲見她沒立刻走,微微皺眉:“怎麼,還有事?”
“嗯,我一會兒要去學校一趟,跟你講一聲。”
傅西洲皺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聲音低沉而冷冽:“我記得傅太太五年前就輟學了,哪裡來的學校?”
“雖然輟學了,但學校還在,我曾經答應過一個人,等我從精神病院出來了,要去見他。”
她故意這樣說的。
與男人而言,尊嚴就是命,如果是他在背後查她,看了資料,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她去見江學長了。
如果真的是他在查,或許,五年前的事不僅和他朋友有關,他自己也脫不了干係!
然而,他輪廓分明的俊顏,沒有半點不悅的情緒,又從書架上拿了一份檔案,這才問:“需要葉管家安排車送你嗎?”
“好。”
顧北笙轉身走了出去。
傅西洲和平時看上去沒什麼兩樣,看來,要查自己的不是他。
她走後,時青才小心提醒了一句:“她該不會去見江言雋吧,從資料上來看,二少奶奶為那個男人吃了不少苦。”
傅西洲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冷不丁的抬頭,眸色微深:“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時青摸了摸鼻頭有些汗顏,不敢再多嘴。
“東亭湖岸那邊貼瓷磚的工人忙不過來,你去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