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小的一隻,若不是他親眼所見,難以相信這麼個小不點兒竟能徒手與狼作戰。
不僅如此,還佔了上風。
很難將剛才那個在面對獒時冷靜而殺伐的她結合在一起,他眉輕挑:“替嫁?膽子不小!”
顧北笙嚥了咽喉嚨,壓迫感在一瞬間包圍了她。
自從這個男人進屋的那一刻起,整個屋子的氣氛都被他帶動。
她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但她知道,那匹雪狼一定是他指使來攻擊她的。
他目的是什麼,她不得而知。
但從他冰冷的眼神裡,能察覺到,他對她,並不滿意。
忽然,傅西洲走近了她。
一股淡淡的檀香縈繞在她鼻息間,心頭一撞,不經意想起了五年前那晚的陌生男人。
他們身上的味道竟有幾分相似。
在她失神間,男人忽然長臂一揚,圈起她的腰,將她抱起,兩人一同跌入床榻上。
只一瞬間,就將她壓在身下,緊密相貼。
顧北笙呼吸一滯,下意識去推他。
她自認為在精神病醫院被關了五年多,早已心如磐石,如今,看著他這雙眼睛,心沒有那麼平靜。
她替嫁,可沒有想過要犧牲自己的身體。
更何況,五年前她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如果被他發現,只怕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低冷的嗓音幾分慵懶:“顧家為了一千萬的聘禮也真是煞費苦心,就算是守活寡,你也要爭著來替嫁?”
顧北笙呼吸微沉,直視著他的雙眼:“傅先生,你這樣詛咒自己很不好,你不會死,我也不會守活寡,或許,我可以幫你。”
傅西洲挑起她一縷秀髮,過分英俊的容顏幾分清冷。
“哦?還會醫術?”他骨子裡透出一種無法言說的禁慾,勾人心魂,尾音透著一股子危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