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幹嘛要叫陸明停手,叫陸明住手,他要殺光你跟寧家的所有人,這關我們什麼事,你剛才不是說將我跟我父母三人趕出寧家,從此我們三人不再是你們寧家的人了嗎?”沒等寧韻楚與顧天恆開口,顧縈心便是先憤怒與冷喝的向著寧玉山喝道。
“不錯,寧老,你剛才已經將我們父女三人逐出寧家,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寧家的人,陸明要不要殺你跟你們寧家的所有人,這與我們無關。”顧天恆也道。
原來,剛才他們見陸明逃入那片茂密的密林,寧玉山見了,以為陸明必死在天宗七師叔與八師叔的手中。
於是,他一邊等在外面,想要等天宗的七師叔與八師叔回來向他們邀功,一邊便下令將還想要在寧家鬧騰,在寧家為陸明鳴不平的顧天恆與寧韻楚還有顧縈心逐出寧家。
顧天恆與寧韻楚還有顧縈心之所以會被從寧家趕出來,就是寧玉山下的令。
只是,寧玉山怎麼也沒料到,結果陸明沒死,反而還殺上了寧家。
這讓他不得不求助於顧天恆跟寧韻楚還有顧縈心了。
只有顧天恆與寧韻楚還有顧縈心,才有可能讓陸明停手,不再對他們寧家大開殺戒下去。
於是,雖然聽到憤怒的顧天恆與顧縈心的話很難聽。
可寧玉山依然還是厚顏如此的向著顧天恆與寧韻楚還有顧縈心道:“天恆,韻楚,縈心,我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的想要把你們逐出寧家,我現在收回我剛才想要把你們逐出寧家的話,求你們馬上跟陸明說,讓陸明住手,讓他住手,要不然,我們整個寧家就完了,就被他殺得跟曾經的邰殷兩家一樣元氣大傷,甚至是不復存在了。”
“呵呵,就算寧家被陸明殺得元氣大傷,甚至不復存在,這又怎麼樣,這是你們寧家,而不是我們寧家,你們寧家的事與我們無關。”顧縈心又是道。
她對於寧玉山,根本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她都不覺得寧玉山這樣的人,是她外公。
她對寧玉山的感情,除了冷漠還是冷漠,甚至如同一個陌生人差不多。
而寧玉山聽到顧縈心的話,雖然此刻心中大怒不已。
但他也只能忍了的看向顧天恆與寧韻楚,但見顧天恆竟然不鳥他,與顧縈心一樣故作沒見到他目光的將臉看向一邊。
他最後只能向著寧韻楚道:“韻楚,你從小在寧家長長大,這裡是生你養你的地方,難道你今天就眼睜睜的看著它在你的眼皮底下,被陸明毀了,你就忍心?”
“我媽有什麼不忍心的,剛才你要把我媽跟我還有我爸逐出你這個所謂寧家的時候,你怎麼忍心?”顧縈心根本不等寧韻楚開口的又道。
這讓寧玉山的臉上,幾乎都快要氣炸了,甚至若是以往,他肯定都動手教訓顧縈心了。
可他見此刻,以前一向心中向著寧家的寧韻楚,似乎這次都對他失望至極與失望透頂。
就連他這樣說,寧韻楚都無動於衷,都不想替寧家向陸明開口,向陸明求情。
於是,看著陸明已經殺到他近前,若不是寧武等幾名忠心與他的心腹拼死攔著。
說不定陸明此刻手中的碧寒軟劍,都親親自斬向他了。
這讓他心驚膽戰與驚駭駭然之下,只能把心一橫,對寧韻楚繼續加大打同情牌的道:“韻楚,就當是爸我求求你了,寧家所有的人,都是你的父母兄弟已經叔叔伯伯,你難道就真忍心趕著我們一個接著一個死在陸明手中,成為陸明手中的亡魂嗎?”
說著,寧玉山,乾脆便是跪在了寧韻楚面前。
見此,顧縈心道:“媽,你別聽他的,他現在是狗急跳牆了,他才會這樣,一旦你求陸明放過了他跟寧家,沒準過後,他肯定又會變成之前的那個樣子。”
寧玉山真實想殺顧縈心的心都有了,不過好在,寧韻楚聽了他的話之後。
又見到他竟然跪在她面前,她心軟了。
“爸,使不得,您怎麼能夠我下跪,您這會讓我被天打雷劈的,我答應了您便是,您快起來。”說著。
寧韻楚便將寧玉山拉了起來的看向陸明:“陸明,我知道我們寧家對不起你,可這畢竟是我家與我父親,我請你看在我跟縈心還有你顧叔的份上,你就此停手,你放過他們這一次可以嗎?”
“呵呵,寧姨,今天若不是我命大,我就死在天宗的七師叔還有八師叔手中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寧家與寧玉山叫你跟顧叔還有縈心把我叫來,然後又把我的行蹤出賣給天宗,所以您說的其他別的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您,但叫我放過寧家與寧玉山這條老狗,這絕不可能。”陸明眼中全是殺意。
此刻,那幾名試圖想要阻攔他殺向寧玉山的寧武等心腹,已經慘死了一大半。
他只需要將寧武等這些心腹全都解決掉,那就是他手刃寧玉山之時。
因為寧家的其他人,見到他過來,都是驚恐恐懼的退避三舍,根本沒有人再敢向他動手。
“噗……”頃刻間,寧武等幾名心腹全都斬殺殆盡,而陸明手中的碧寒軟劍,也直接直指寧玉山。
這讓寧玉山心中不由膽顫與心驚到了極點,因為就連寧韻楚心軟了,幫他與寧家向陸明開口求情了,這都沒用。
那這次,還有誰能救他,他還不得也與那些已經被陸明擊殺的寧家之人一樣,要慘死在陸明手中了。
“鏘!!”見到陸明手中的劍光爆閃。
他只能將僅剩的希望又寄託在寧韻楚跟顧天恆還有顧縈心身上的大喊:“韻楚,天恆,縈心,我是你們的父親,岳父還有外公,你們怎能眼睜看著陸明殺我,救我,救我,你們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