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陸明冷喝,既然被言長松與言長松的雲師叔返回來遇到了,發現了。
那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有沒有那個本事,你很快就知道。”言長松與言長松的雲師叔冷喝間。
兩人便雙雙同時攻向了陸明。
“雲奇付,欺負後生晚輩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老跟老夫動動手。”見到言長松與雲師叔竟然想要二打一的對付陸明,裴御傅大喝著便是迎向了雲師叔,也就是他嘴裡的雲奇付。
而且,裴御傅原本貴為玄靈宗宗主,一身實力不可謂不登峰造極。
就在陸明剛與言長鬆動上手不久,兩人力戰得驚天動地的難解難分時。
與雲師叔力戰在一起的他,竟然驚天恐怖的一掌,便是將雲師叔給轟飛了出去。
“轟!”看著雲師叔倒飛,裴御傅又是衝向言長松的一掌轟出。
言長松避無可避,只能與剛才的雲師叔一樣,一掌硬著頭皮向著裴御傅也轟了過去。
只是,實力乃是內家六星大武王的雲師叔,都不是裴御傅的對手,都被裴御傅給轟飛了,那更別說言長鬆了。
“轟!”同樣是一聲巨響,言長松瞬間也是倒飛。
見此,陸明心中更是大喜,感覺他救裴御傅,是救對了,以後他就會多了裴御傅這個同盟一起對付天宗時。
驟然間,裴御傅卻是向著他道:“小子,還愣著幹什麼,走,快走。”
“啊?走,快走?”陸明一怔,因為,裴御傅明明已經將雲師叔與言長松給擊飛了啊。
雲師叔與言長松明明就不是裴御傅的對手啊?
裴御傅還這麼急著催促他快走幹什麼?
就在這時,陸明定睛一看,才見到裴御傅的身體是無比顫抖著。
嘴角的鮮血也一道道的從嘴裡流了下來。
看裴御傅的樣子,竟然是受了重傷,而且是重傷當中的重傷。
“前輩,您這是?”陸明無盡疑惑了,不明白的向著裴御傅問了問道。
“還……還能是怎麼回事?”裴御傅虛脫的對陸明開口:“要是在以往,老夫我擊殺言長松與雲奇付,簡直是易如反掌,猶如切菜砍瓜。”
“可老夫被他們硬生生的折磨了二十多年,老夫舊傷在身,剛才又見他們兩人想要對付於你,你明顯又不是他們的對手,老夫強行出手將他們暫時擊退擊傷之下,老夫的傷勢也更加嚴重,甚至岌岌可危了。”
“啊,前輩,既然這樣,那我們快走!”明白了裴御傅情況的陸明立即扶上裴御傅便要往前而去。
可兩人剛往前狂奔了沒一會,他們便感覺剛才被裴御傅擊飛的言長松與雲師叔又追上來了。
這讓他們兩人不由色變,然後被陸明揹著的裴御傅道:
“小子,你快走,老夫我是走不了了,雖然剛才雲奇付與言長松已經被老夫擊傷,可由於老夫傷勢太重,實力大不如前,給他們造成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一旦讓他們追上,那這次老夫與你必死。”
“老夫不想拖累與你,你趕緊自己走吧,至於老夫,就算被他們抓了,只要老夫不開口說出那件事與他們想要的那件東西,他們是絕不會讓老夫死的,老夫依然一定會活的好好的。”
聽著身後雲師叔與言長松又快速追來的聲音越來越近。
陸明也知道裴御傅說的是事實,可是他原本的目的是救裴御傅的。
但此刻他如果丟下裴御傅自己逃了,這又算什麼?
他這豈不是也太不仗義了,要不是剛才裴御傅為了暫時擊退言長松與雲師叔,裴御傅此刻也不會重傷成這個樣子啊。
“小子!”就在陸明腦海裡正在思索亂想時,裴御傅又向著他道:“我叫你快走,你聽到沒有?”
“前輩,我……”回過神的陸明正要開口,裴御傅又道:“你不用跟我說什麼我……我的,你想說什麼我知道,以你現在的實力,我又重傷成這個樣子,你根本救不了我,你還是趕緊一個人走吧,不要做無畏的犧牲,另外,你走了之後,幫老夫我做一件事。”
“幫我去八大世家之一的翁家,找翁家的家主翁極,讓翁家的家主翁極帶你去找一個叫裴伯的人。”
“這個裴伯當年在我們玄靈宗,是我這個宗主最為信得過的心腹,所以當年天宗要對我們玄靈宗出手時,我見天宗來勢洶洶,並且準備完全,我知道我們玄靈宗危已。”
“於是我便讓裴伯帶著我年幼襁褓中的女兒先逃了,並且讓裴伯逃出去之後,去找翁家的家主翁極,因為我跟翁家的家主翁極,還有翁家家主翁極的兩個弟弟翁鎬以及翁震,乃是在外出遊歷時,有著生死與共的過命交情,所以我想請他們幫忙照顧撫養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