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與張玉玲也明白,他們這次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要不然連胡飛揚,也不會這麼害怕忌憚跟恐懼陸明。
“我……我不知道幽笏的媽媽是陸……陸先生的妻子,更加不……不知道幽笏是陸……陸先生的女兒,所以就……就說了關於陸先生妻……妻子一些不好聽的話。”張玉玲支支吾吾的道。
“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了?”胡飛揚大喝,之前,曾經那次在貴都省省城時,他不知道陸明的厲害,竟然想要跑去招惹陸明跟夏冰顏。
而這次,陸明在京都大殺四方,把都身為八大世家之一的邰家跟殷家殺的元氣大傷,就連邰殷兩家的家主邰千山跟殷鴻德,以及老家主邰塢行與殷闐必,都是死在了陸明的手中。
所以,胡飛揚雖然自認為天酒集團雖然對比於大多數勢力而言,可是很有實力的。
然而這與都是八大世家之一的邰家跟殷家比起來,卻還是差了太多太多。
畢竟,他跟天酒集團雖然與蒼龍宗有些關係,他名義上乃是蒼龍宗的記名弟子,但實際上也僅僅是記名弟子而已。
他自認為他與蒼龍宗的天才弟子江冷雲比起來,他在蒼龍宗心目中的地位,根本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然而江冷雲的死,蒼龍宗原本為了江冷雲是要殺陸明的,可因為慕容幽,蒼龍宗卻暫時放過了殺陸明的打算。
所以,他可是非常清楚,一旦他犯在陸明的手裡,或者是被陸明殺了,他相信蒼龍宗肯定不會為他出頭。
畢竟,由於慕容幽的存在,蒼龍宗都沒有為江冷雲出頭,又怎麼可能會為身份地位遠不如江冷雲的他。
“說什麼不好聽的了,還不給我老實說?”見張玉玲聽到他的怒喝竟然不開口,氣不打一處來的他又是大喝。
“我說……說幽笏的媽媽是不好……不好的女人,是被有錢人或者富豪包養的,幽笏是她媽媽跟這些有錢人或者富豪生出來的野孩子跟小野種。”聽到胡飛揚再次大喝的張玉玲不敢再隱瞞,只有道。
剛巧這時,一輛車停下,幽笏忽然向著車上走下來的一名在雍容華貴與氣質高絕的女子奶聲奶氣的喝:“媽媽,媽媽!”
聽到這話,陸明跟胡飛揚回頭看去,當看清楚女人的樣子時。
陸明震驚了,因為,幽笏的媽媽,竟然是慕容幽。
難怪,幽笏會叫幽笏,這不是慕容幽名字跟秦笏名字的相結合嗎?
慕容幽這麼多次幫了他,而他則在這種巧合的情況下,遇到慕容幽跟秦笏的孩子,這難道算是一種緣分嗎?
不過,在剛才還不知道幽笏的媽媽是慕容幽時,陸明還真有些以為幽笏的媽媽是不是跟張玉玲說的那樣,是一個不知檢點與不知潔身自好的女人。
所以張玉玲才那麼說幽笏的媽媽是被有錢人或者富豪包養的。
但此刻,知道幽笏的媽媽是慕容幽之後,陸明卻知道,以慕容幽的為人跟身份地位,慕容幽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不知檢點跟不知潔身自好的女人。
這讓不由氣不打一處來的陸明,頓時向著張玉玲憤怒的怒道:“說,為什麼要那麼說幽笏的媽媽,為什麼要那麼汙衊與誹謗她,說她是被有錢人或者富豪包養的,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張玉玲小臉慘白,心虛驚恐道:“是我……是我送我女兒迪迪來幼兒園時,無意間幾次見到幽笏的媽媽長得比……比我漂亮,比我有……有氣質,也比我高……高貴,我氣……氣不過,心裡嫉……嫉妒之下,就……就說了。”
別說陸明,就是張玉玲的丈夫吳輝哪想到,就因為嫉妒,張玉玲竟然就這麼隨口汙衊誹謗慕容幽,從而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特別是胡飛揚這傢伙,在見到慕容幽的那一剎,頃刻更是差點癱在地上。
作為蒼龍宗的記名弟子,雖然沒有多少身份地位,可對於慕容幽跟秦笏的事,他也還是知道的。
而現在,他家公司手底下的人,竟然嚮慕容幽潑髒水,說慕容幽是被有錢人或者富豪包養的女人,更是說慕容幽的女兒,是野孩子小野種。
這慕容幽要是動怒了,那還得了啊,他還不得被張玉玲這個因為嫉妒從而讓腦袋被驢踢了的蠢女人牽連了。
“慕容小姐,對不起,對不起!”胡飛揚趕緊誠惶誠恐,隨後又轉向張玉玲跟吳輝,而後大怒:“瑪德,你們兩個沒長眼的狗東西,從現在起,立即把你們的女兒給我轉出這家幼兒園,不要再在慕容小姐的女兒一起,另外,也從現在起,你們兩個跟我家的天酒集團沒有任何關係,吳輝你也不再是我家天酒集團天雲省省城的負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