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微微皺眉,因為那次宋凝芃被血殺組織抓去當人質,他從姜子賀的手裡把宋凝芃救出來時,也是跟白訪琴有過一面之緣的。
換句話說,白訪琴也是知道他那次救了宋凝芃的性命的。
可現在白訪琴一見面,就是這種態度跟語氣,合適嗎?
不過想到白訪琴始終是長輩,陸明還是按耐住性子道:“阿姨,實在抱歉,我之前回老家了,現在剛回來,並不知道您找了我一天。”
“你有沒有剛回來,這不關我的事,我只知道你讓我在這裡白等了你一天!”白訪琴咆哮著一張成熟韻味十足跟風韻猶存的臉:“還有,你剛才叫誰阿姨,阿姨是你叫的嗎,我跟你很熟嗎,我認識你嗎?”
陸明實在沒想到白訪琴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簡直是不講理了。
他只好道:“那……那白女士或者宋夫人,不知您找我這個不認識也不熟的人,有什麼事?”
“你覺得我找你還能有什麼事?”白訪琴不屑的冷著一張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我已經調查過你了,你只是一個來自於東江省臨海市的農村小子,而我女兒宋凝芃從小生活在魔都這樣的國際大都市,不但是魔都戶口。”
“而且我們宋家的家世不說顯赫,但也算富甲一方,根本不是你這種來自於農村的小子配得上的,所以,我跟我女兒宋凝芃的爸爸,覺得你跟我們的女兒不適合,你必須要跟我女兒分開,要不然休怪我們做父母的對你不客氣。”
原來,白訪琴來找自己,竟然是狗眼看人低。
陸明瞬間不再客氣的道:“那白女士或者宋夫人您就儘管對我不客氣吧!”
“你以為我不敢?”白訪琴大怒的猛地一拍桌子,因為那天宋凝芃的堂哥宋新奇回去將事情告訴他們夫妻之後。
他們夫妻第二天本就想要來找陸明瞭,可由於第二天有事,然後後面又是國慶小長假了,所以直到今天,她知道陸明會返校了,這才找了過來。
“既然您敢,那您就儘管可以試試!”話落,陸明不再停留,而是直接走出了咖啡廳的包廂。
而白訪琴看著陸明遠去的背影,她實在沒想到陸明這樣一個來自於農村的‘窮小子’,居然敢如此不給她面子,這讓她頓時就把那名守在咖啡廳包廂門口的中年男人叫了進來。
而後向著中年男人道:“那小子實在不知天高地厚,我好心好意的好言相勸讓他主動跟我女兒分開,說他配不上我女兒,他居然不肯,還態度無比囂張,你去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讓他趕緊老老實實的跟我女兒分了。”
“夫人,不瞞您說,他剛才一開始不肯給我過來,我想要用強,但我打……打不過他。”中年男人面帶羞愧的微微低頭。
“什……什麼,你打……你打……”白訪琴頓時無比驚訝,因為對於中年男人這個保鏢,她可是非常的清楚,中年男人平時一個人打幾個,完全是沒有沒問題的。
不過,白訪琴話還沒有說完,她放在lv名牌包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她丈夫,也就是宋凝芃的父親宋正松打來的。
宋正松道:“怎麼樣,那小子答應跟咱們女兒分手沒有?”
“沒有,而且那小子的態度還非常的囂張。”
“哼,囂張,我看他到底能有多囂張?”宋正松森冷咆哮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就他還想對咱們女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件事你交給我來處理了,我看他到時還能有多囂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