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配?”丁蟹原本就是囂張跋扈之人,他直接森冷冷然的指著陸明道:“小子,我還告訴你了,你這女人老子今天要定了,你要識趣點的話,就主動叫她過來陪老子跳支舞,然後再跟著老子去這酒吧樓上的包廂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要不然你今天就休想離開這藍渡酒吧!”
“是嗎,那你今天就看我如何離開這藍渡酒吧!”話落,陸明的身影忽然咻的一動。
而後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原本還站在陸明面前的丁蟹頓時便飛出去了七八米,接連撞倒了酒吧的好幾張桌子,甚至是將那幾張桌子撞成了粉碎。
見此,所有人都驚呆了,特別是王豔,她怎麼也沒料到,陸明居然還敢主動對丁蟹動手。
不過想到陸明對丁蟹動手了,那以丁蟹囂張跋扈的性子,陸明跟丁蟹今天肯定是難以善了,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而她旁邊的鄧飛輪見到陸明竟然敢對丁蟹動手,再加上想到丁蟹那恐怖的身份與來頭。
他頓時便是向著陸明的狂怒大喝道:“臥槽,小子,你他瑪德敢對丁少動手,你知道丁少是誰?丁少是什麼身份?你是想死嗎?”
“你如果不想變得跟你口中所謂的丁少一樣,你他瑪德就給我閉嘴!”陸明眼中閃著寒意的向著鄧飛輪冷喝。
而後便直接走到了丁蟹的面前,因為他可不想跟丁蟹這樣的人過多廢話,就丁蟹這種仗著家世背景而囂張跋扈的人,你跟他說再多的廢話,說再多的道理都沒有用。
他猛然一腳踩在丁蟹胸膛上的喝道:“你剛才說我今天休想從藍渡酒吧離開,現在,你再來告訴我,我今天能從藍渡酒吧離開了嗎?”
“呵,你這小雜碎動了老子,你竟然還想從藍渡酒吧離開,你知道不知道這家藍渡酒吧其實也是老子家的。”丁蟹猙獰的瞪著陸明,在他自己家的藍渡酒吧裡。
他不但被陸明一腳踹飛了七八米的摔在地上,而且還被陸明這麼一腳踩在胸膛上,這對於他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於是他見到剛巧有酒吧看場子的人見到這邊有動靜衝了過來。
他當即就向著衝過來的酒吧看場子之人大吼道:“你們來的正好,弄死這小子,給我弄死這小子。”
那些看場子的一看少東家居然被打,頓時一個個殘忍兇狠的衝向陸明。
可陸明別說此時已經是一名一星內家武者,就算陸明此時依然沒有修煉出內家真氣內勁,沒有成為內家武者,這些人都不會是陸明的對手,那更別說現在陸明已經是一名一星內家武者了。
只是,就在陸明以虎入羊群之勢在收拾這些人時,在酒吧二樓的樓梯口,一名氣質高冷,容顏國色天香跟傾國傾城的絕麗女子走下來了。
而在絕麗女子的身後,還疾步追上來一名年紀略比絕麗女子年小几歲的吊帶連衣裙女子。
吊帶連衣裙女子道:“小姐,對不起,我不該騙您的,我不該騙您的。”
“小冰,我知道這件事不怪你,而且今天是你生日,你叫我過來幫你慶生……”絕麗女子對吊帶連衣裙女子道。
但絕麗女子話沒說完,從二樓上又追下來兩名冷酷中年男子的攔在了絕麗女子面前道:“小姐,您真的一點也不考慮回夏家嗎,您爺爺是真心希望您能回去,並且他老人家說現在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是可以把一些事告訴您了。”
“我管他要告訴我什麼,我還是當初那句話,在我離開夏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夏家的人。”絕麗女子冷喝道。
因為她不是別人,正是夏冰顏,而這兩名冷酷中年男子,也正是當初已經來找過她一次的那兩名冷酷中年男子。
這一次,這兩名冷酷中年男子甚至利用她以前在夏家時的侍女小冰的生日,讓小冰把她從魔都叫過來京都陪小冰一起過生日。
而實際上,這兩名冷酷中年男子是知道她以前在夏家時,雖然跟小冰名義上是主僕。
可實際上卻情深如姐妹,於是這兩名冷酷中年男子,便想叫小冰跟他們一起幫忙勸她回夏家,這讓她對這件事非常的生氣。
她邁步就要離開,可從二樓下來時,她的一雙絕美妙眸無意中見到了陸明正在收拾那些人。
這讓她那足以讓任何男人垂涎三尺的嬌軀不由一怔。
因為她根本沒料到陸明居然也來京都了,並且還會在這裡見到。
而那兩名冷酷中年男子見到她的目光落在陸明的身上。
其中的一名冷酷中年男子則是冷聲道:
“怎麼,小姐您認識這小子嗎,這種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就憑他內家一星武者的實力,他就以為他天下無敵了嗎,他現在收拾這些人倒是爽,可他根本不知道在這藏龍臥虎的京都。”
“很多人都不是他所能夠惹得起的,就比如這個丁蟹跟這家藍渡酒吧,他根本惹不起,他現在收拾這些人有多爽,那他接下來就會死的有多慘。”
夏冰顏的一枚妙目凝了一下:“你是說,這個丁蟹跟這家藍渡酒吧很有背景,他們非常強大?”
“這就要看對什麼人了?”那名冷酷中年男子道:“如果是對這小子,這丁蟹與藍渡酒吧的背景確實非常強大,這小子也死定了,而且還會死的非常悽慘與難看!”
夏冰顏的目光這次看了陸明一眼,而後才轉向這名冷酷中年男子:“告訴我,他們到底什麼背景,又到底有多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