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你殿蒲幫我辦一件事,或許我就能解開這個邪咒了。”三叔道。
“殿蒲?”
林雨麥一聽,頓時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耳熟。
後來一想,這個地方不是祁良追蹤那奇怪電話的定位地址嗎。
“去那做什麼?”林雨麥問道。
“在殿蒲有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在那有一個魁,你將他救出來帶到我面前,我應該能離開這。”三叔道。
“魁?這又是什麼?”林雨麥驚訝的問道。
三叔面色凝重的說道:“給我下咒的人是一個邪惡降頭師,而他下降咒的介質便是魁,有了它以後,這個邪惡降頭師可以隔空下咒,十萬八千里能取人性命,只要救出這個魁,邪惡降頭師不得不重新培養一個魁。”
“嗯!”
三叔轉過頭道:“你聽過扎小人吧。”
林雨麥點了點頭。
“用人煉魁,而魁就是小人,邪惡降頭師只要得到被下降者的毛髮,血液、隨身的一些東西就能透過魁來下降。”三叔道。
林雨麥其實在很多電影裡就看到過一些降頭師將被下降者的血液活著毛髮透過一些特殊的煉製手段捆綁在一個玩偶小人的身上,然後在施法下咒就能給千里之外的人下降頭。
他一直都以為這隻存在和電影裡面的情節,卻沒想到,三叔會是被下降者的其中一個。
“我身中的是,囚降!”
僅僅是這降頭的名字,林雨麥已經明白了什麼意思,中了囚降術之人,會被限定在一個特殊的區域內,如囚犯一般沒有人身自由,若要是踏出囚牢的區域,就會爆體而亡,慘不忍睹的死去。
更可怕的是囚降竟然還限制了區域外人的溝通,要不是三叔修為高深用特殊的方式找到漏洞聯絡上林雨麥的話,恐怕早已死在這古城之中了。
三叔說他被困在這將近兩個月了,第一次發現被下邪咒的時候,是一天的白天,一觸碰陽光,身上竟如硫酸腐蝕般冒起了白煙,面板被燒得潰爛。
這一奇怪的現象立刻讓三叔聯想到了在古城內遇到的一個自稱來自南洋的大師,一開始三叔以為是個江湖騙子,隨意的譏諷了幾句,卻沒想到竟被這歹人下了降頭,困於安武古城之中,一輩子無法離開這。
至於魁,那是三叔拖關係讓人跟蹤南洋大師,最後將位置確定在了殿蒲區。
而最近這個南洋大師似乎離開了鼓浪市,據說去島外給一家人做法事了,而魁還留在殿蒲區,只有趁著南洋大師不在的這段時間找到魁,毀掉魁,三叔身上的邪咒才會自然而解。
三叔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花大價錢利用古城的工作人員跟蹤南洋大師才得到的這以線索。
機會只有一次,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林雨麥,隨後便讓古城的工作人員寄信給了林雨麥,讓他來鼓浪市。
本來三叔在林雨麥來的第一天就想聯絡林雨麥,特意找人定製了一臺加密的手機快遞給了林雨麥,但是由於通話限制,他能在電話裡與林雨麥所說的非常有限,而且還需要避開敏感的詞彙不被南洋大師察覺才行。
尤其是地名,三叔不能說鼓浪市的任何地名,所以古香街才說成很早以前用過的名字鬼街。
經過一番挫折之後,還算是終於將林雨麥盼來了。
不過三叔也不想林雨麥陷入危險之中,更不想他面對邪惡的南洋大師,所以選擇在南洋大師離開的這段時間,到殿蒲去尋找魁,機會只有一次,希望也很渺茫。
“找不到就算了,小麥你也別勉強,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你遇上那南洋大師。”三叔關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