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癸派極重尊卑之分,派內以“天、地、人“分為三個級別,所傳武功亦截然不同,天白、地黑、人黃,是為白、黑、黃三色。只有獲授白色的弟子才有機會進窺欲魔秘技,在陰癸派內除派主的親傳弟子才有此殊榮。朱振玉雖然不知道陰葵派內究竟有誰傳承了欲魔大法,但他可以肯定白清兒絕不在其中。
真正修行欲魔秘技的派內弟子,要求必須以純陰之質修行,否則無法臻至欲魔大法的大成第二十七重境界,只能止步第二十六重境界。雖然只有一重境界只差,但大成第二十七重境界乃是元神之境,而第二十六重境界卻是金丹巔峰,一步只差,天地之遙。
白清兒所修的種玉大法雖然比不上欲魔秘技,但是最次一等的合歡大法還是要強上許多的。
對於陰葵派的弟子,花間派歷來不願意招惹,花間派歷來講究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雖然周旋於眾美之間,卻絕非好色風流之徒。講究採得一顆情心,鑄就一枚金丹。看似有情,實則全是無情之輩。
這一次的任務看似有些輕易,所以一開始朱振玉並沒有從梁動身邊的任豔玲身上下手,而是直直的盯著梁動,直到現在一無所獲才打算改變策略,只希望一切不要太遲。
第二天中午,列車抵達鄂州孝感,這裡距離帝都已經只剩不到一天的時間了,明天早上列車便可以抵達帝都。這個時候,梁動和任豔玲正站在視窗,看著外面不斷滴落的雨水,臉上的神色不禁一振。
這一趟從出來,一路上都是烈陽高照,難得有一場大雨落下,氤氳的水汽瀰漫在天地之間,讓人只能看得見方圓百米之內的景色。
進入鄂州之後,沿途遇到的小河、小湖開始多了起來,南方多水,鄂州尤其如此。整個鄂州有大江之水湍流而過,也有云夢水澤匯聚在中北部,而在大江之南,則是方圓千里的廣闊洞庭湖,水氣之盛,可見一斑。
自從進入鄂州一來,任豔玲就開始主動閉關體悟起來,天地之間靈動的水氣,讓從幷州水氣貧瘠之地來的她瞬間又一種充盈的感覺。
就在兩人低聲敘說各自修行感覺的時候,房門突然敲響了。站在門外的正是朱振玉,他一臉歉意的對著梁動等人說道:“對不起了,兩位,打擾了。”
“有事嗎,朱師兄?”梁動掃了一眼因為厭惡而轉過頭去任豔玲,對著朱振玉歉意一笑。
朱振玉當然看見了任豔玲臉上的神色,心裡不由得一沉,這種有了意中人,而且對意中人格外傾心的女子是最難對付的,當然,如果有時間的話,朱振玉倒是想要嘗試一番,然後將任豔玲的心從梁動身邊奪過來,但現在的朱振玉最缺的就是時間。
不管心裡怎麼想,朱振玉臉上還是一臉親切的微笑,他微微搖了搖頭,對梁動表示沒有什麼,這才接著說道:“這不明天早上就要到帝都了嗎,我想請大家晚上一起去餐廳吃頓便飯,分別在即,一頓便飯,略表心意!”
“朱師兄客氣了。”梁動微微躬了躬身便是感謝,然後抬起頭,有些遲疑的問道:“不知道這件事,幾位師長是什麼意見?”
看著梁動謹慎的態度,朱振玉心知是自己這段時間數次出現在梁動身邊,引起了他內心的警覺。朱振玉眼底精光閃過,臉上卻絲毫不露神色。只見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胡師兄他們已經答應了,一會兒一起過去。”
梁動看了任豔玲一眼,微微一躬,沉聲說道:“那小弟就卻之不恭了!”
“我還要去通知別人,晚六時,餐廳見!”見梁動答應下來,朱振玉嘴角露出一絲輕笑,告辭一聲,便主動離開了。
見朱振玉離開,任豔玲順手開啟了包廂內的防護陣法,皺著眉頭看著梁動,問道:“他這一回又想做什麼,難道是又有什麼陰謀嗎?”
“這個時候,他們不敢的。”梁動輕輕搖了搖頭,滿臉自信的說道:“有軒轅院長他們坐鎮,只要他們敢有異動,立刻便會被徹底壓制。而且以為胡年級長他們真的是吃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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