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見蘇阮不出聲,便問她:“怎麼,你發現了什麼嗎?”
蘇阮在這時候開口:“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發現了什麼。”
她把昨天晚上聽到以及看到的事情說給王隊長聽。
王隊長擰眉道:“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還有這樣的思想,會不會是他後來又被女傭激怒,然後痛下殺手?”
蘇阮道:“這點我無法給出答案,因為從他們談話當中,我還能得出,他們倆是親兄妹關係,按道理說,如果是妹妹,哪怕是說出偏激的話,也不會讓她產生殺人的心理。”
王隊長再次陷入沉默當中。
隨即衝著身邊的警員道:“去把那個被毀了容的男人叫過來。”
警員應聲,很快毀容男就被帶了過來。
其實她還有更多的事情想告訴他,但是這些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比如說她的地下實驗室原本只能她一個人開啟,可是後來,卻演變成誰都能開啟。
這個變化和這些案件究竟是有什麼關聯,她還不能完全弄清楚。
毀容男被帶過來以後,王隊長直接道:“帶你過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毀了容的男人聽了我們隊長的話,又將視線看向蘇阮,隨後如實回答:“昨天晚上我沒有地方住,像我這樣的身份又不可能住客房,所以我就隨便找了個倉庫,對付了一晚。怎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看他的表情,彷彿昨天晚上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只是在倉庫過夜,並沒有特殊事情發生。
王隊長衝他道:“你妹妹昨天晚上遇害了。”
毀容男聽了這話,一臉震驚。
很快,王隊長又解釋道:“我們也知道了,那個女傭就是你妹妹。”
毀容男的神情已經從震驚變為悲傷了:“她是怎麼死的?”
“被人毆打,刺傷十幾處,致命傷是在胸口。”
只是這句話,毀容男的淚水立馬溢滿眼眶。
“究竟是誰做的!我現在要找到他,把這個畜生碎屍萬段!”
王隊長將眼神看向她,似乎是在告訴她,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兇手。
蘇阮再次詢問:“那你知道,平時什麼人和你妹妹有過私人恩怨嗎?”
一邊的警員立馬道:“這個我們調查過了,貴宅的傭人告訴我們,這個傭人名叫阿花,平時很少跟其他人來往,幹完活以後就在自己的房間休息。”
“所以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的可能。”
毀容男立馬憤怒了:“連中十幾刀,這足以證明是洩憤才殺人,肯定有什麼人跟她有過節,是你們警察調查不清,要我看,我妹妹的仇,我自己報吧。”
蘇阮知道,他已經因為憤怒失去了理智,心愛的人還有妹妹的死,讓他近乎瘋狂。
“與其這樣盲目的尋找到,不如協助警方,好好想一想,你妹妹跟什麼人關係好。”
不一會,又有傭人被帶了過來。
那傭人看起來畏畏縮縮,見到他們始終低著頭,不敢抬頭與他們對視。
“我是她的舍友,我知道前幾天他因為吃飯的事,跟芝芝起過沖突。”
王隊長立馬道:“把芝芝帶過來。”
誰知道,芝芝被帶過來以後,嘴裡不停的唸叨。
“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所有事情都與我無關……我什麼都沒看見。”
那警員聽了這話,也在這時候道:“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躲在樓梯底下,問了其他人,才知道就是芝芝。”
王隊長深呼吸一口氣,問:“芝芝,你現在很安全,告訴我們,你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