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衝著祁世墨行禮。
“舉手之勞而已。”
祁世墨說完這話,臉上並沒有任何異樣,只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隨後便走到旁邊的審訊室,看看李隊長是怎麼審問那個傢伙的。
果然,那個傢伙已經被冰水潑醒。
當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於審訊室的時候,立馬反應過來。
“我怎麼在警察局?我知道了,都是那個臭女人,是她算計了我。”
祁世墨走到了他面前,衝著他補充了一句:“你說錯了,不是他算計了你,而是我”
年輕男子臉上的震驚更加明顯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祁世墨,用懷疑的口吻道。“怎麼可能是你,你跟我不也一樣,是組織裡的人嗎?你身上還有標記,難道說,你是他們派來的奸細?”
“你說的標記,是這個吧?”
祁世墨將耳朵上的耳釘摘下,然後放到他面前,男子因為被銬著雙手,所以無法觸碰。
“這是組織發的會員證,我們平時用於偽裝戴在耳朵上和平常的耳釘並沒有什麼不相同,你這個也不是造假,你說你的東西是從哪兒的。”
祁世墨也很好奇,姜瀟瀟究竟是從哪來的這個東西,但這個東西的確幫了他很大的忙。
“這就跟你無關了,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配合警方,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或許能少判你幾年。”
男子突然間笑了。
“你放心,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既然我打算做這個,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的話說到這裡,然後又道:“對了,還是我提醒你們一句吧,你們警察不能嚴刑逼供,否則是會被停職的。”
看著男子越笑越猖狂,祁世墨也沒有阻止。
反倒是小斐,一下子衝進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就在她揮拳要打上去的時候,一隻手就這麼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斐看著身後的男人咬牙切齒的開口:“難道我們把壞人就只能抓過來,不能做其他的嗎?如果他們不招,我們就永遠都沒辦法抓捕其他壞人嗎?”
“身為警察,怎麼這麼衝動?”
面對祁世墨的質問,小斐也一下子漲紅了臉。
她只是太氣憤了。
當她看到那些十八九歲,步入社會的少女,被這些不法分子騙走割腎,甚至殘殺,她的憤怒也燃燒到了極點。
“我哪怕不當這個警察了,也要好好的修理他。”
小斐咬牙切齒的說著,祁世墨卻在這個時候冷聲質問:“你把他打一頓,然後呢?”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砰的一聲動靜。
其中一個警員敲門進來:“隊長,那傢伙又被抓進來了。”
李隊長隨口一問:“哪個傢伙?”
那警員頓了一下,然後開口:“就是街上混的彪哥。”
李隊長聽到這話,也眉頭緊皺起來。
這個傢伙他知道,從來都瞧不起他們警察。
辦起事情相當狠辣。
只不過之前不是他們這塊地方混的,今天怎麼就跑到這裡來了?
於是他問:“他今天又是犯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