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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處男的嚮往之地,美利堅這個資本主義國家特有的脫衣舞舞廳內。
霓虹燈將整個室內播撒的忽明忽暗,整個舞廳充斥著女人放蕩的叫聲以及濃濃的酒精味道,儼然一派燈紅酒綠的糜爛場景。
約翰?普雷斯頓舉起了吧檯上“藍色妖姬”一飲而盡。
剛剛完成了一單生意從非洲返回的他此刻正藉著酒精和女人洗去身上那股子血腥和殺戮的味道。
沒錯,普雷斯頓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一個職業僱傭軍。退役於美國海豹突擊隊的他原本可以靠著那些退役金安享舒適的過一段幸福的生活。
但是在去了一趟賭城拉斯維加斯之後,看著被刷爆了的銀行卡,他就發覺自己必須得找一份工作了。
然而作為一個從伊拉克戰爭僥倖活下來的老兵,找工作這種事情對於普雷斯頓自然是難上加難,除了殺人,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特長,至於去送外賣,當服務員,開玩笑,你認為一個老兵會忍受這種屈辱嗎!
無奈之下重操舊業的普雷斯頓只得做起了僱傭兵,因為他傲人的簡歷,在僱傭兵界也算是過的風生水起。
不過他的好運在今天似乎已經被用盡了。兩個黑人哥們此時看了看普雷斯頓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動聲色的逐漸靠近著他。顯然他們是被普雷斯頓鼓脹的錢包給吸引到了注意力。
“嗨,哥們!”一個黑人小夥子把手打在了普雷斯頓的肩膀上。
普雷斯頓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皺了皺眉頭,醉醺醺的說道:“黑豬,如果你不把立刻把你的蹄子收回去,我就把你的腦袋塞進你的py裡!”
話音未落,眼前的黑人小哥就抄起了吧檯上的酒杯朝著普雷斯頓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經驗豐富的普雷斯頓雖然有了些許的醉意,但這麼多年在戰場上的生死搏殺鍛煉出的本能救了他一命,只見他快速的低下頭,躲過了玻璃杯的爆頭襲擊,右手迅速抓住了黑人小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後身體迅速的切入了進去,用自己的臀部頂住了黑人小夥腰的位置,將對方拉向自己,然後利用槓桿原理,把對方從自己的後方一下子摔了出去。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黑人小夥子直接被普雷斯頓扔進了吧檯裡面,還沒等普雷斯頓說些什麼,另一個黑人小夥突然間動了,他抄起了身邊的座椅就衝著普雷斯頓的身後狠狠的砸了過去。
有些迷迷糊糊的普雷斯頓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背擊,一下子被砸了個正著。接著黑人小夥快步上前,右手隱蔽的朝著普雷斯頓的肚子上就是一通。有道是板磚破武術,武功再高也怕片刀兒。沒有防備的普雷斯頓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冰冷,潮溼,刺痛。
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將普雷斯頓所驚醒,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普雷斯頓發覺自己應該是在脫衣舞廳旁邊的小巷子內,身體接觸到地面所產生的那種涼意讓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扒光了扔到地上。
小腹處傳來的疼痛越來越強烈,普雷斯頓吃力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手指碰觸的地方一片粘稠,然後是一把冰冷的刀子,直直的插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若影若現的血腥味充斥著整條巷子。
該死的,沒死在戰場上,倒是死在了小巷裡!普雷斯頓狠狠的咒罵,精通人體結構學的他清楚的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亂動,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有可能導致肚子上的刀劃傷自己的內臟。而傷口雖然被刀子堵住了,但是血液依舊還是不停的從細微的縫隙裡不斷的流出,按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要麼自己會因為不斷流失的血液而休克逐漸走向死亡,要麼就是因為自己爬出去求救而導致內臟被刀子劃破,大出血致死。
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隨著時間的慢慢流失,普雷斯頓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他知道這是由於短時間內大量失血造成的,再過一會他就會徹底失去意識,然後死去。
“叮~想復仇嗎?想看到自己的仇人的在自己面前懺悔嗎?YES/NO!”一個冰冷的聲音在普雷斯頓耳旁響起。
已經開始喪失意識的普雷斯頓努力的張開略顯蒼白的嘴唇,但此刻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手腳傳來的冰冷和乏力讓他只能無力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灰暗的小巷裡原本靜靜躺著等死的人瞬間消失,留下的只是一攤子血跡和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刀子。
……
灰暗的燈光,噴張的血脈,不斷揮舞著的拳頭,四處橫飛的血肉,無一不再告訴著人麼這裡是一個地下黑拳比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