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湳原本也只是想作弄她,沒打算把她怎麼樣,將她圈在客房大床上,又狠狠地親吻吸吮了一番。
四年了啊,好不容易又把這姑娘圈在身下,他有一種失而復得到想狠狠報復的感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
直到她衣衫不整,滿臉潮紅,嘴裡不停告饒:“我沒有跟他上床,也沒有跟任何人上床……。”
逼得她說出這種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才滿意地看看她脖子上和胸前的紅印,滿足地放開她,雙手撐在她臉邊,欣賞她那又欲又純的模樣。
“年年,你要是敢嫁給那個人,我就殺了他。”他真的是這麼想的,一想到她要這副模樣,躺在別人身下,他都快要發瘋。
這話到了阮綺年的耳朵中,她眼睛又開始酸,原本以為她逃開他四年,他也沒來看過她,一切就可以過去了。
誰知道,兜兜轉轉,現在這個控制狂反而變本加厲。
關家也是海上城中的名門望族,多少女人都盯著關佑崎這個高富帥呢。
只可惜這個高富帥,在翟星湳眼裡,就是個P,所以他連關佑崎的名字都不提,只用“那個人”指代,十分不屑。
誰讓這個姓關的,吃了熊心豹子膽,要娶他翟星湳的妹妹?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語氣裡全是委屈,他這奇怪的情緒太折磨人,“外面那麼多女人想要……”
外面那麼多女人,絞盡腦汁想躺在他的床上,他為什麼非要來折磨她?
“因為麼,”他伸出手指,輕輕玩弄她散在枕頭上的髮絲,“你是我看著,一點一點長大的。”他故意加重“長大”兩個字,若有深意地盯著她匈前。
身下的女人大概是觸景生情,越哭越起勁,他心下一軟:“年年,別哭了,看見你哭,我渾身上下都軟了……”
他又刻意低下頭,在她耳邊吹熱氣:“除了……”
她頓了一下,聽他這麼說,豆大的眼淚又凝在眼角,快要落下的時候,上面的男人已經抬起了上半身,微微笑道:“你再哭,我立馬讓你試試硬度。”
嚇得她立馬眨眨眼睛,把眼淚逼回去,只能抽抽鼻子,雙手還癱在身旁,死死地捏著枕頭角。
翟星湳倏忽間又想笑,小姑娘還是這麼不經逗,忍住繼續逗她的心,以免真的把她惹著了,他還真沒什麼辦法。
他站起身來,伸出修長的手指開始一顆一顆地解襯衣紐扣,見她又一臉警覺的模樣,扯出一個溫暖的笑容:“瞧把你嚇的。”
他就是這樣,前一秒可以逗弄她,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下一秒立馬就恢復那個金光閃閃的正人君子,彷彿剛才的事情都沒發生過。
也就是這樣,才讓她覺得難過:這跟拿她當小貓小狗一樣,高興的時候,遛兩圈,有什麼區別?
翟星湳便解紐扣,邊朝樓上努努嘴:“樓上你的房間都打掃乾淨了,快去洗澡,換身衣服。”
她剛鬆了一口氣,又提起一口氣,剛坐直了上半身,忍不住用手捏被角:“我不住這兒,我住酒店。”
翟星湳住在這個別墅,她怎麼敢住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