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店的人推薦的。”他將痛經貼輕輕地按在她睡衣上，手指仔細捋平邊角，“好點沒？”
阮綺年點點頭：“好點了，藥效會慢慢出來。”
翟星湳又為她喝兩口水：“讓你一天到晚作死，大冬天的還穿短裙和絲襪，活該你不舒服。”
“那人家日|本和韓|國姑娘，冬天直接露大腿呢，連絲襪都不穿。”
“你怎麼知道，那些女人私底下在家沒喊肚子痛？再說了，別人從小就在冰天雪地裡鍛鍊，你能一樣嗎？”
阮綺年抿抿唇，沒接話，心想冬天不穿裙子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隨後她出了點薄汗，肚腹上熱氣源源不斷，找了個舒服地姿勢睡過去。
*
翌日，阮綺年醒過來時，已天光大亮，床的另一半已冰涼，那人應是起了許久。
她磨磨蹭蹭半天，攏了睡袍去廚房喝水，才看見這人衣冠楚楚地坐在實木餐桌旁，低頭看平板。
她頓在原地：“這都幾點了？你怎麼沒去上班？”
他抬頭看她一眼，又低頭，食指滑螢幕：“上班時間不是用來約束我的。”
嗯，上班時間是來約束員工的，不是老闆。
他瞧她扔傻著，下巴點點他對面的位置：“磨嘰什麼呢？快來吃早餐。”
阮綺年慢騰騰地走過去坐下，先喝幾口牛奶：“今天我要去姑奶奶那裡，談那個咖啡店的事情。”
“夠心急的啊，等會我讓司機送你。”他抬手看下腕錶，“十一點我必須出門，十二點有個會。”
阮綺年側頭看了眼壁鐘，時針指向9點五十，她立馬站起身子，往裡面走。
翟星湳糊塗：“你搞什麼？”
“要去化妝呀，只有一個小時了。”
他翻了下不明顯的白眼，抬起身子，手扣住她手腕往下扯：“給我吃飯，吃早餐比化妝更重要，等會在車上化不就行了？”
阮綺年想想也是，於是坐下來吃東西。
到最後時間還是緊湊，她慌里慌張地穿戴好，邊走邊繞圍巾，從玄關處的鞋櫃裡拿出一雙高跟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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