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刑招忍不住笑出聲,被溫玉瞪了一眼。
他訕訕收笑,多打量了柳紅顏一眼,他算是看出來了,她似乎對這位柳姑娘興致頗濃?
難道是因為沈驚宴?莫名的,刑招不痛快起來。
“一個女人有什麼好了解的?”
溫玉才懶得理會他,不客氣地道了句:“刑公子若是有事可以先走。”
刑招一噎:“不急不急。”
看著那兩人擠眉弄眼,沈驚宴就一陣暗沉,他也看出來了,溫玉這是衝著柳紅顏來的,雖不明白為什麼,當即就作壁上觀。
見沈驚宴似乎沒有要插手的意思,柳紅顏腦子一轉,就有了主意。
她也感覺到溫玉似乎是在針對她,而這針對,被她理所當然的理解為是因為沈驚宴。
既然這是她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她不留情面。
柳紅顏微笑:“我也聽說溫小姐才藝出眾,一直也想領教一番。”
也只有在沈驚宴面前,她才會自稱一聲奴家,這是她的小心思和尊嚴,旁人,不值得她那般自賤的自稱。
她什麼時候傳出過才藝出眾的言論?溫玉好笑,並不揭穿,“看來我與柳姑娘惺惺相惜,連想法都不謀而合。”
這一番動靜下來,早就吵醒了樓中睡覺的人,兩個與五殿下有關的女子在這兒爭風吃醋,似乎隱有打擂臺的局勢,這樣的熱鬧不看白不看,個個伸長了脖子圍觀。
柳紅顏暗自發笑,優越感十足,根本就沒把溫玉放在眼中。
想她一個薰陶了上下五千年文化的人,豈能怕一個古人?
既然她要叫板,那她就滿足她!
柳紅顏的鬥志被激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比試一番如何?大家也正好可以做個見證。”
“甚好。”歪頭想了一陣,溫玉轉頭問刑招:“你身上有錢嗎?”
早上她從五皇子府出來,連衣服都是五皇子府準備的,所以身上並沒有銀錢。
“要多少?”雖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刑招還是掏了一把銀錢出來。
溫玉瞄著他掏出來的那把銀票,“越多越好。”
刑招也沒猶豫,乾脆把身上的錢全塞給了她。
拿著那把錢,溫玉當即就開了賭局,壓她和柳紅顏誰輸誰贏,買一賠十。
原本安靜的瀟湘館一下子熱鬧起來,都開始往裡壓錢。
見從頭到尾都只有溫玉自己押自己贏,刑招覺得她有點可憐,用扇子頂了頂她:“要不你也壓一半在那邊?這樣不至於輸太多。”
溫玉白了他一眼:“你這叫擾亂軍心,是要拖出去亂棍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