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宴這是喜歡的得不到,就從旁人身上找影子?還真是痴情!
柳紅顏不愧是京中有名的頭牌,氣度從容,一顰一笑皆柔媚動人。
溫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柳紅顏和古玥,同樣的,古玥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溫玉和柳紅顏。
柳紅顏呢,一樣的不動聲色。
溫玉好笑,三個女人啊,果然是一臺戲。
柳紅顏扶身一一打招呼,輪到溫玉的時候,她抬眸多看了溫玉兩眼,唇間的笑意有種說不出的意味:“溫三小姐。”
溫玉回禮:“柳姑娘。”
柳紅顏的笑看的白荷極不舒服,她問溫玉:“她那是什麼意思?是在挑釁你還是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溫玉卻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心上:“挑釁?她若敢來,我就敢讓她知道什麼叫不自量力。”
白荷佩服地豎起大拇指,她朝溫玉擠了擠眼睛:“給她點顏色瞧瞧?”
溫玉瞪她:“這會兒倒是挺厲害,我身上的毒,你怎麼就瞧不出半分?”
正因為身邊有白荷,所以沈驚宴給溫玉的那顆毒藥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不想她連個苗頭都沒瞧出來。
說起這個白荷就來氣:“我說了你沒中毒。”
偏這人就是不信。
其實不是溫玉不信,而是沈驚宴明確的告訴過她,每個月的那一天記得問他要解藥,既然如此,說明她的的確確是中了毒的。
溫玉不想爭辯,問:“師兄還是沒有訊息嗎?”
她還是不信她?白荷不快:“沒有。”
嘆了口氣,溫玉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有事要找師兄。”
白荷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溫玉不喜歡湊熱鬧,找了個清靜的角落與白荷閒話,絲毫沒注意到有好幾雙眼睛都在瞧她。
青梅煮酒論詩歌,何其詩情畫意?太子妃等人一連點了溫玉好幾次都不見那人有回應。
也不知那人是故意還是真的沒聽見,竟一點反應都沒有。
太子妃和柳紅顏輪番尷尬了一次後都有些訕訕的不快。
自己家姐姐閒散慣了,溫行樂得看她們碰壁,便也不點醒家姐。
直到沈驚宴走過來寵溺地輕敲了一下溫玉的額頭,“太子妃問你可會煮茶?”
溫玉這才注意到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煮茶?溫玉當然會,但她不想。
於是她歉然道:“溫玉光顧著與婢女玩笑怠慢了太子妃,還請太子妃莫怪,煮茶論詩,這麼風雅的事情實在為難了溫玉,除了吃,溫玉大概對別的事情都不太喜歡。”
“是嗎?”太子妃笑意冷淡,“但溫小姐的葉子畫卻叫人記憶深刻呢,不知溫小姐師承何處?”
溫玉擰眉:“早前聽聞葉子畫就覺得新鮮,心生好奇,閒暇時便自己弄著玩兒,漸漸的,就生出了幾分興趣,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不值一提。”
“無師自通?溫小姐還真是厲害。”太子妃不陰不陽道。
“雕蟲小技,實難登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