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泥濘不堪的泥潭裡面,所有人都要滾在泥潭裡面匍匐前進。
而身體上方就是密集的子彈,一個失神,就會被子彈射中。
又比如,一根一隻腳掌寬的光滑圓木,上面走人,下面就是槍林彈雨,一但掉下去,非死即傷!
有人受不了這些殘忍的訓練,身體受傷,也只能簡單包紮,然後接著訓練。
或者心理出現了問題,去找心理醫生進行心理疏導。
但無論如何,沒有退路,只能接受!
這天,蘇曼剛從泥潭裡面滾出來,因為不小心,肩頭被子彈擦傷。
泥潭裡面的泥水,每天這麼多人在裡面摸爬打滾,也不知道里面混了多少髒東西,不趕緊處理傷口,怕是會感染。
只不過,處理傷口的方法,卻不是常人以為的,藥水紗布繃帶。
他們的方法簡單粗暴,燒紅的刀面往傷口上一燙,殺菌又環保,還帶著烤肉的香味……
“曼曼,你能處理得了嗎?”許盛夏於心不忍地問她。
這處理傷口的方法,實在太殘忍了。
但現在,這種小傷口,基地已經不治療了。
要麼等著傷口感染潰爛,越來越嚴重,要麼就拿刀子上。
“能行!”蘇曼信誓旦旦,但實際上心裡發虛。
能不怕嗎?
別看她在部隊裡待了這麼長時間,實際上她從來沒有執行過任務,沒有見過任何血腥場面。
乍一下承受這些,還是有些隔應,不習慣。
蘇曼正愁著該怎麼辦呢,低著頭,沒有發現迎面走來的冷湛北。
許盛夏看見冷湛北,就識相的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而蘇曼還傻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自以為地對許盛夏道“哎,你說我這個傷口……”
說著,她抬頭,看見空無一人的身旁,還有眼前突然多出來的冷湛北,愣了。
“你怎麼來了?”蘇曼有些不好意思。
自從上次從島上回來之後,冷湛北就很忙,她也忙著訓練,兩人根本沒有時間見面。
隔了這麼長時間,再見到他,蘇曼莫名其妙的有些害羞。
“想你就來了。你剛才說的什麼傷口?”冷湛北問。
“沒什麼,就是被彈痕擦了一下,外加一些石子劃破的小傷口,不礙事。”
礙不礙事,冷湛北這個過來人會不明白?
他臉色一沉“所以你一會準備用刀子處理傷口?”
“咦,你怎麼知道?”蘇曼說完才知道自己犯傻了。
冷湛北就是戰鷹的隊長,她這些訓練專案,他也是參與設定的,肯定對這些事情瞭解得很。
“來我房間,我幫你處理傷口。”冷湛北沉著臉說道。
順帶著,他頭一次認為自己之前設定的考核專案是不是太過分了?
平時任何人接受訓練,摸爬打滾,斷胳膊斷腿,甚至丟掉性命,他都沒覺得有什麼。
因為戰鷹戰隊的人員,就是在國家需要的時候,隨時都要衝往第一線,所以所有人必須具備強硬的資格才可以進入!
可現在,他卻頭一次覺得這些訓練專案太過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