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曼，你真想知道？”霍啟楠笑著問道。
“廢話麼？”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先答應我，我再告訴你。”
“你這麼狡詐，我答應你了，你不告訴我怎麼辦？”
“小曼曼，你這樣說，可就傷我的心了。”霍啟楠故作傷心的說道。
“既然你沒誠意，那就算了。”說完，蘇曼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蘇曼沒有把手機放遠，就放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她也沒去看手機，拿過遙控器，看起了電視來。
冷湛北那邊。
他沒有去設計院，也沒有去找代昊天，而是回到了部隊，把王副官喊到了房間裡。
“小王，你跟了我多久了？”冷湛北一邊比劃著手裡的簽字筆，一邊問王副官。
王副官眼睛裡有過一閃而逝的錯愕，隨後他低垂著頭，恭敬的回道“有八年了。”
“八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這八年裡，我對你怎麼樣？”冷湛北繼續聲音不鹹不淡的問道。
王副官的頭低得更低了，“很好！”
“真的很好嗎？我怎麼覺得你不認為很好呢？”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冷湛北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份冷意了。
王副官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冷湛北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瞰著跪在地上、渾身有些發抖的王副官，失望的說道“小王，我們認識的時候，你才十六歲，你有什麼難題，我都幫你解決。如今你也成了我的左右手，可是，真是讓我想不到，你竟然會背叛我！”
王副官面色痛苦。
冷湛北對他不薄，甚至還救過他一命，可是……
他也有難言之隱。
“首長，是我對不起您！您要怎麼罰我都可以！”王副官閉上眼睛，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說道。
冷湛北走到窗戶邊。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揹叛了，但是這一次，他真的很痛心！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背叛我，投了代昊天的？”冷湛北閉上眼睛，冷淡的問道。
王副官咬唇，痛苦的說道“三年前。”
“也就是說，從三年前開始，我所有的事情，你都事無鉅細的報告給了代昊天？”冷湛北問這句話的時候，空氣中已經有了一股無形的殺氣。
王副官面色更加的痛苦，但是他還是點了頭，“是的。”
三年前，當他決定給代昊天做事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會有今天這一幕。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幕來得這麼快。
他也沒想到，冷湛北明明對代昊天沒有任何的異心，代昊天卻還是要對付冷湛北。
他以為，這輩子他都不會讓冷湛北看到他這背叛的一面，卻沒想，他和冷湛北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您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王副官自認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即使他投誠了代昊天，但是因為冷湛北一直都忠臣於國家、忠誠於代昊天，但是代昊天也沒出過手。
只是這一次，代昊天出手了。
可是冷湛北當時也已經昏迷不醒，怎麼知道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