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的呼吸越來越沉，越來越穩。
冷湛北攬著她，下巴眷戀地蹭著她的頭髮，因為睡意緣故，聲音磁性慵懶：“丫頭，對不起，是我錯了。”
原諒他，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才敢把這難以啟齒的歉意說出口。
可下一秒，蘇曼像魔怔了一樣，一蹬腿，猛地瞪大了眼：“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
他特麼的不是睡著了嗎？
冷湛北故作鎮定：“什麼什麼？你睡糊塗聽見夢話了吧？”
“騙人，我聽見了，你說你錯了。”蘇曼揪著不放。
冷湛北一本正經地反駁：“我什麼也沒說，是你做夢夢見了！”
“切，我看你是害羞了。”蘇曼開心的咧著嘴，眼睛亮晶晶的。
冷湛北想繼續反駁掩飾，只是在她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眼神下，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他無奈的抱住蘇曼，頭埋進她的頸窩，聲音低不可聞：“嗯，我說了。”
雖然聲音很低，但在寂靜深夜，他的話還是一字不落的傳進她耳朵裡。
蘇曼臉上的笑愈加燦爛了。
夜色掩映下，沒人發現，冷湛北的耳廓不知何時已經飄了一抹紅暈。
“那你和別的女人曖昧的事呢？”她可沒忘記洗手間門口那個異國女郎，還有包廂裡的那些女人的事呢！
哼哼！
別想逃！
“你確定要提那些事？在包廂裡，你叫陪酒小哥！”冷湛北危險的眯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