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在蘇曼疼得蒼白的面孔前,冷湛北完全忘記了方才的爭鋒相對,一心撲到了她身上。
只是走出酒店,剛準備上車,他突然頓住了腳步。
他想起,上一次蘇曼受傷的時候說過,她不喜歡去醫院。
對,不去醫院。
冷湛北又抱著人折回了酒店,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後急忙聯絡私人醫生。
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錢和權都是好東西。
冷湛北一開口,十分鐘,私人醫生就來到了酒店。
醫生看過之後,確診是水土不服,飲食不規律,加上氣血攻心導致的胃病。
換句話說,就是被氣的。
病來的突然,喝完藥,也好的快。
可這病根卻是落下了,以後得好好養胃,不然還是會像今天一樣疼。
冷湛北守在她床畔,絲毫不見方才的強勢,只剩愧疚。
畢竟,蘇曼這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他氣出來的。
本是來哄她回家的,可怎麼到頭來,反而把她氣成這個樣子呢?
冷湛北自責不已。
百里流川一旁添油加醋:“曼曼來的時候暈機,下飛機就吐了一通,然後又吃不慣這兒的飯菜,來了一天多了,就吃了兩口水果,喝了兩口酒,現在才胃疼也是她身體素質好。”
一聽這,冷湛北心疼地不行了。
“餓不餓,我給你做飯。”冷湛北彆扭問道。
蘇曼一聽‘做飯’兩個字,眼睛一亮,但轉瞬即逝。
她可是記仇的很,方才他是怎麼氣她的,她記得清清楚楚!
蘇曼賭氣地撇過頭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