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我?”冷湛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但這麼多人在場,冷湛北只能告誡自己:這只是個醉鬼,還是個蠢貨,不能跟她計較。
冷湛北伸出手,蘇曼急忙往後一躲,委屈的撇著嘴,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嘟囔道:“算了,太冷了,我要回家。”
話落,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冷湛北臉色陰沉的把她抱了起來,離開了包廂。
到了車上,冷湛北把她往車後座上一扔。
突然之間,耳朵一疼。
冷湛北看了一眼後視鏡,就看見蘇曼不知什麼時候從後面探出一顆腦袋來,正張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冷湛北深吸一口氣,不跟她計較。
但蘇曼卻不肯放過他,迷迷糊糊道:“咦?冷湛北你怎麼在這裡?”
說完,她自己就‘咯咯咯’的,十分開心的笑了起來。
她咧開嘴,眯著眼的樣子,似乎有幾分傻氣。
冷湛北被她這樣逗的笑了起來,她莫名其妙的一句醉話,令冷湛北心跳漏了一拍。
可下一秒,就聽蘇曼咬著牙道:“你給我捶肩捏腿洗馬桶,你敢反抗,我就抽你,誰讓你一直欺負我。”
說著說著,她好像真的看到冷湛北給她捶肩捏腿的樣子,開心的樂了起來。
冷湛北的臉色,卻黑的宛如鍋底。
好在別墅也到了,冷湛北下車把人扛到肩上,冷著一張臉進了別墅。
上樓進了臥室,冷湛北把蘇曼往床上一扔。
不曾想,蘇曼突然哇一嗓子吐了出來。
空氣中立即瀰漫著嘔吐物的酸味。
饒是冷湛北內心再強大,對著這場景,也起不了反應了。
他撫額,咬牙,忍得額頭青筋都暴起了。
好半晌才叫了管家上樓收拾,自己則脫了自己被嘔吐物弄髒的衣服,進了浴室清洗。
洗完澡,冷湛北隨便裹了個浴袍,出了浴室。
蘇曼正縮在沙發上,吐完之後,她已經清醒了過來,就是頭疼的像是快要炸開一樣。
她聽見聲音,下意識抬頭去看,就看見冷湛北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徹底。
她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方才醉酒時候,對冷湛北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她記得很清楚。
正是因為記得清楚,才尷尬,她眼神飄忽的不敢看冷湛北。
但冷湛北顯然沒打算放過她,“看來,你平時對我的怨氣不小啊。”
蘇曼心裡用力點了點頭,嘴上說的卻是:“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對你有怨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