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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之間的戰爭往往是不為人所知的,那麼秦母是個教師,擁有良好的涵養,但首先她也是個女人,一個孩子的媽媽,一個男人的妻子,最後才是一群學生的老師。
李天成摸了摸鼻子,這場吵架賴他麼?嚴格算起來,他最多算個導火索,畢竟婚姻大事,總是兒女成年後,父母所掛牽的所在。
回到店裡,他就給孟軻打了一個電話,很巧合,孟軻作為技術支援並沒出差,“能見一面詳談嗎?”
“當然可以,咱們儘快定個時間吧,我可能過幾天又要出差了。”
電話孟軻的語調並不捉急,只能他話音裡隱藏了一份著急的情緒,這令李天成極為感興趣,又是什麼原因讓孟軻如此著急的?是父母的催促,又或者是想彌補上一份感情的坑窪!
下午三點一刻,梅花街17號迎來兩個客人,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頭,老頭在門口轉悠了兩圈遲遲不肯進門,一分審視的眼神小心翼翼打量著店鋪的情況,留下了九分神色注意梅花街來往的行人。
“大爺,你找誰?”
“我沒找誰,誰也不找,呵呵,誰也不找,就是逛逛,逛逛。”大爺揹著手,悠哉悠哉的離開了,那一份偽裝的痕跡儘管不透風氣,但還是被李天成捕捉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微妙,這個老大爺有故事啊!
孟軻,一個面板微黑的眼鏡男,顯老的面容上暗含一絲滄桑風霜,個頭並不高大,反而有點矮,與秦雨棉對比,說難聽點就是癩蛤蟆與天鵝的距離,但癩蛤蟆敢於想象,因此最終可能會成為金蟾蜍!
“你好,你是李天成?”
“我是李天成。”
“孟軻。”
“你好。”
“請進,咱們進店裡詳聊。”李天成沏了一壺茶,茶葉沒什麼大名堂,只是二百塊錢一斤的雲霧茶,而這一套鈞瓷茶具卻有點講究,這套鈞瓷茶具不是古董文玩,價格也並不算太高,只是鈞瓷的現代工藝品,緣由的造型和燒製都是殿堂級別,這一點極為難得,是老爸生前的最愛之物,也是老爸去神垕出差時,帶回來的一套珍品。
“談談孟先生你的訴求,我好做一個分析和規劃。”按例,李天成沏完茶就從櫃檯下撈出紙筆,等待孟軻的訴求提問。
可能是同齡人的緣故,孟軻也沒太大隔閡和異樣,就像對朋友聊天一樣,開口說話了。
“訴求不訴求先不聊,我先說說我的故事,不知道李先生你願不願意聽一聽。”
“願聞其詳。”
“兩年前,我大四實習期間,喜歡上了一個學妹。”
“嗯。”李天成給孟軻茶涼的杯盞裡填了新茶。
“不管李先生信不信,是那個女孩先追的我,儘管我有老牛啃嫩草的嫌疑,但她真的對我挺照顧的,那段時間,好像我才是弱不禁風的小草。”
孟軻自嘲的笑道,“李先生應該也大學畢業不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