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誰啊!”
門外無人應答。
屋內幾人相視一眼,暗暗警惕了起來。
“咚咚咚。”
屋外敲門聲再次響起,可依舊無人出聲。
“咚咚咚。”
當屋外響起第三次敲門聲時,宋易低喝了一聲。
“走。”
幾人沒有絲毫猶豫,立馬跳窗逃了。
門外之人似乎感知到了屋裡人已經逃跑了,隨即暴力踹開了門;
是那個雜役,此時他臉色陰沉的提著一個燈籠走了進來;燈籠突然無風自燃照亮了房間。
看著大開搖晃的窗戶,雜役臉色陰晴不定;嘴裡斷斷續續陰狠的說道;“你們··跑··不掉的,吃··了你們;我就···成···功了。”
“小宋捕快,剛才那敲門的是什麼東西啊?”田浪喘著氣問道
“那個雜役。”
“啊?那我們為什麼要跑啊,雜役有什麼問題嗎?”
“不知道,但那個雜役絕對不正常了;估計現在整個安寧縣都不安寧了。”
“啊?那我們怎麼辦?還去那五穀神廟嗎?”
“先去縣衙府,那裡沒人。”
龍鳳客棧大門被推開了,雜役提著一個點燃了的燈籠走了出來;火光碟機散了黑暗;四周所有東西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老長,卻唯獨沒有雜役的影子。
雜役走上大街,他開始一戶一戶的敲門了。
第一戶被敲響的人家是住在龍鳳客棧大街對面的胭脂鋪,胭脂鋪裡只有掌櫃一人活著;他很熟悉龍鳳客棧的這個雜役,原來安寧縣太平的時候,這小子總是喜歡靠著客棧大門上偷看自己店裡來買胭脂的姑娘;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小子。
此時胭脂店掌櫃快瘋了,那小子在幹什麼;
他瘋了嗎?
點著個燈籠在大街上逛什麼?
他想幹什麼?
看著雜役一步一步堅定的朝自己店鋪走來,手裡的燈籠將周圍的一切影子拉的老長,張牙舞爪的像怪物一樣朝自己撲來;
“完了,這小混蛋想害死我。”
胭脂店掌櫃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些影子怪物沒有襲擊雜役,還有那雜役身後竟然沒有影子;難道所有影子怪物都消失了嗎。
“咚咚咚。”
胭脂鋪大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