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你?”陳欣怡的語氣滿是質疑。
\t卻見王悅將那隻抽了兩口的煙,丟到了地上,微微將它踩滅,走到了聶倩倩和陳欣怡的面前,依舊清冷的說道:“怎麼?覺得我變了還是覺得我很下賤?”
\t陳欣怡沒有想到王悅會這樣說,她猛地搖搖頭,聶倩倩的眼睛卻始終的看著王悅,未發一言。
\t王悅看了眼聶倩倩,對著陳欣怡說道:“不是每個人都像倩倩那個好命的,有著像莫尚謙和許鶴溪那樣的男人守護的,我們這樣的人,想要成功,唯一的籌碼不就是自己麼?”說著,王悅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t“悅悅,你?”陳欣怡從王悅的話中聽出了他對聶倩倩的敵意,質疑看著許久未見的王悅。
\t“悅悅,成功的方式有很多,你為什麼選擇這種?”對於王悅的話,聶倩倩卻併為表現出一絲怒意,反而是有些心疼著她道。
\t聞言,王悅卻哈哈大笑起來,說著:“聶倩倩,你未免也太天真了,看來莫尚謙和許鶴溪把你保護的未免也太好了。對於女人來說,想要成功的最好最快的捷徑就是自己的身體。”
\t“啪!”一陣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小區中陣陣迴響,王悅震驚的捂著臉,看著面前滿眼淚水的聶倩倩。
\t“我不准你這麼說自己。”
\t聶倩倩看著王悅,她可以理解她被愛人欺騙了感情,失去孩子的痛苦,可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如此的糟踐自己。
\t“不準?呵呵,聶倩倩你真的以為自己是聖母麼?”王悅的眼神帶著一絲凜冽。
\t陳欣怡看著曾經的好友們,為什麼如今會變成這副樣子,她知道王悅被欺騙了感情失去了孩子,所以很痛苦,痛苦的想要糟踐自己,可是王悅為什麼對聶倩倩會有如此深的敵意?
\t“你想要的成功究竟是什麼?”聶倩倩開口問道。
\t“成功,我像要公司變得跟以前一樣,甚至比以前更好。聶倩倩你能幫我麼?幫我去陪許鶴溪睡覺,或者是陪莫尚謙睡覺,只要他們稍微的給了專案給昌盛,昌盛就可以活過來,就可以更好。”王悅歇斯底里的說著。話語中卻是讓人感到冰冷的語氣。
\t“昌盛不是?”聶倩倩想著上次許鶴溪給的那個專案,不由得柳眉蹙起。
\t“你說的是許鶴溪答應你給昌盛的那個標,的確還多虧了你那個標,要不然昌盛現在可能已經破產了,可是,你以為昌盛的名聲可以靠著那個不能對外人所以的專案而重新崛起麼?聶倩倩你還真是天真呢?天真的讓人覺得噁心?”王悅冷笑著道。
\t聶倩倩這才明白,上次標許鶴溪跟自己說過的確不能對外公開,這樣對其他的投標者不公平,當時的她也只是想要努力就會面臨破產的昌盛集團,沒有為他的將來考慮。
\t“悅悅,你太過分了,那是倩倩為你努力爭取回來的機會,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她?”一旁的陳欣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向暖心大度的王悅,此刻卻變成了讓人寒心的小人,聶倩倩為了她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她又有什麼資格要求的更多。
\t“為什麼?欣怡,同為女人,難道你就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過聶倩倩,大學的時候她有顧念那樣完美的男友,工作了她又有許鶴溪那樣的護花使者,還有莫尚謙那樣無所不能的喜歡著她的上司,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讓她聶倩倩一個人佔了,我們就活該遇到渣男,活該沒人愛麼?”陳欣怡看著王悅,嫉妒聶倩倩?她承認自己對於聶倩倩羨慕,但是她不嫉妒她,不管是以前的顧念還是現在的許鶴溪莫尚謙,他們既然喜歡聶倩倩,就肯定因為聶倩倩有著能讓他們喜歡的資本。
\t王悅看著聶倩倩,冷笑道:“聶倩倩,許鶴溪還真是喜歡你,不管我怎麼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曾經的花花公子,如今竟然為了你改吃素了,在對於男人這方面,我還真要跟你討教一二。”
\t聽著王悅的嘲諷,聶倩倩這才想起來過年的時候,許鶴溪提到王悅的時候那欲言又止的樣子。
\t“悅悅,這真的是你想要生活麼?”聶倩倩的眼淚已經流乾,面前的王悅已經鑽進了死衚衕,任由她怎麼努力,她都不願意走出來,與其讓她因為這麼討厭自己而撞得頭破血流,還不如讓她眼不見為淨。
\t“是的,我也想要被人愛,你不知道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那樣的眼神,聶倩倩你恐怕永遠也體會不到。”王悅道。
\t“好,那祝你幸福。”聶倩倩緩緩道,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t“悅悅,你太過分了?”陳欣怡看了一眼王悅,埋怨的說道,隨後朝著聶倩倩的方向追了上去。
\t王悅愣在原地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兩人,眼淚決堤而出,曾經的好友以後真的就要成為路人了麼?
\t陳欣怡追上聶倩倩,不停的安慰道:“倩倩,你不要怪悅悅。她肯定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才會胡言亂語的。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別生氣好不好?”
\t“欣怡,我不會生悅悅氣的,這段時間她可能不會太想見到我,有時間的時候你多陪陪她。”對於王悅的詆譭,聶倩倩感到的只有心疼,心疼著那麼美好的王悅為什麼會遭遇這麼多的變故。
\t陳欣怡見聶倩倩並不生氣,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王悅最近的確很奇怪,她忽然對聶倩倩的態度如此改變,絕對不是偶然,看來有些事情她還需要弄清楚。
\t夜晚,聶倩倩家的老舊小區格外的安靜,陳欣怡已經早早的睡著了,聶倩倩看著手中三人曾經一起拍過的照片,眼淚再次落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王悅對她會有如此深的敵意?莫尚謙也好,許鶴溪也罷,那只是王悅用來嘲諷她的藉口,她不知道王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的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待王悅願意跟她說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