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與死亡兩種法則之力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就像太極的陰與陽,分界明朗又模糊。
畢竟太極圖中的陰裡有陽,陽中有陰。
生命法則換種用法能殺人,同樣的,死亡法則換種用法也能讓人永生不死。
眼下金焱若是隻掌握生命法則的話其實還有針對之法,但如果金焱觸及到了死亡法則的領域,那其實力必將一飛沖天。
屆時天界或許將無人能與之一戰。
收回思緒,起身的陳靈抱起陶清蕊瞬間移動回花閣,在將陶清蕊平放在床榻的同時他也將一顆渾圓丹藥塞進陶清蕊嘴裡。
這可是他在上一次出現的秘境中獲取到的療傷丹藥,其效力可以說只要靈魂還沒有到冥域都能救回來,心臟停止跳動、腦袋被打爆了都是小事。
然而這等神丹妙藥也只是讓陶清蕊的臉色恢復了一些紅潤,遠還沒到下地活蹦亂跳的程度。
陳靈更是沒想到陶清蕊竟然會傷的如此之重,心底對金焱的忌憚再濃郁了幾分。
“陳靈...聽我的,現在停止對金焱的追殺或許還來得及..如果陷太深的話,搭上的遠不止你這一條..命,多為..為你的妻兒考慮..”
強撐著說完一整句話的陶清蕊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出來的鮮血近乎染紅了她的皓齒,零星幾滴也濺在了坐在床榻的陳靈臉上。
可陳靈卻不以為意地將臉上的血液隨手抹去,沉聲道:“你現在需要靜養,這些事情你暫時別做考慮,我會處理好一切,沒有人能爬到我頭上。”
語罷他也不再給陶清蕊說話的機會,只是又留下了一顆剛才給陶清蕊吃的丹藥後便消失在了花閣中。
見此陶清蕊無奈的在心中長嘆了一口氣,她之前說的那番話確實是為了陳靈好,可或許是她表達的方式不對刺激到了高傲的陳靈,結果才起到了現在相反的效果。
“算了..”又是一聲無奈嘆息過後,陶清蕊只能閉上眼睛先專心養傷,至於以後的事情怎麼都要她痊癒了以後再說。
另一邊,神話大陸。
通體幽黑的焱宗宗主塔完好無損的矗立在大陸中心,最頂部如針一般尖銳鋒利的塔尖始終筆直的指向雲霄,讓人禁不住回想起曾經那個捅破了整個天的少年。
只不過此時的宗主塔最頂層的王座上換了一個人坐在那裡,享受著十幾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共同服侍的美妙輕柔感。
這個人便是霍天,來到神話大陸他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奴役了神話大陸數以億計的生靈。
起初作為焱宗最強戰力的七宗罪大罪司教們還試圖反抗,可結局卻是落得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這讓所有隸屬於焱宗的強者徹底沒了鬥志。
再加上為了穩住種族地位所以並沒有選擇飛昇的龍族族長方凌薇和鳳族族長南宮澤聯手卻被霍天一掌拍成重傷後,陰霾便籠罩在神話大陸億萬生靈心頭揮之不去。
要不是因為天界的龍鳳二帝,這些服侍霍天的女奴中就得有方凌薇一個。
方凌薇和南宮澤同樣懂這個道理,所以這一龍一鳳也只能強嚥下這份屈辱躲在族內靜靜養傷。
至此,神話大陸的億萬生靈似乎又迎來了一位新主人。
為什麼用“似乎”?
因為此刻王座臺階下正有三雙並不服霍天的眼睛在盯著他。
這三人正是安明清、袁梓婷以及程纖音。
只不過跪在地上的三人都帶著或淺或重的傷痕,沉重的手腳銬鏈無聲的訴說著三人階下囚的低賤身份。
可哪怕又會因為接下來的一句話遭到酷刑,袁梓婷依舊敢於強打起精神出聲道:“配坐在那裡的只有我的主人,你只不過是一個不敢和我主人在天界正面戰鬥的懦夫,你現在的行為也是把你的怯懦展現給我們當笑話看。”
每一句話在常人聽來都極具攻擊性,然而一腳蹬著漆黑王座的霍天卻是不惱,只是隨口將嘴裡的葡萄皮吐在懸捧在他下巴處的侍女手上,隨後淡然道:“你的主人最強的本領就是像條喪家之犬一樣逃命,所以我才來到這逼著他正面與我決一生死。”
客觀來講霍天說的確實是事實,金焱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保命的手段,但這對於崇拜且非常尊重的袁梓婷和程纖音來說比霍天侮辱自己還不能接受。
但是就在二女組織好語言準備在嘴上反攻霍天之時,安明清有氣無力的勸阻道:“金焱什麼時候教過你們要逞一時的口舌之利麼?”
“還是焱宗第二任宗主明智一些啊。”霍天笑了笑身子前仰,一對老眼望著安明清提議道:“只要你學兩聲狗叫,你今天晚上就不用接受洗禮。”
霍天口中的洗禮便是酷刑,由他帶到神話大陸的幾個隨從親自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