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返回原地,果不其然,嚴靜婉的車去了顧傾城所在的小區。
盧靖豪感到有些好笑,這件事情到現在可真是夠熱鬧的,要知道嚴靜婉可是季逸塵的未婚妻,現在嚴靜婉就在顧傾城的樓下,可是季逸塵卻已經抱著顧傾城離開。
嚴靜婉在車中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作為一個家教甚嚴的女孩子,她沒有下車去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交涉。
“我不認識你,也沒有興趣認識你,我還有事,先走了。”嚴靜婉說著便開始想要發動車子。
她可不想在夜裡去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去有什麼,她下個月就要跟季逸塵結婚了,現在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嚴小姐,難道你不想知道顧傾城是被帶走的嗎?”盧靖豪下意識的去問嚴靜婉。
他猜想她一定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如果他能跟季逸塵的兩個女人都有關係,那就不愁打不敗季逸塵。
嚴靜婉的手鬆開方向盤,一雙眸子看著盧靖豪,這麼說他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季逸塵將顧傾城接走了嗎?我們都是朋友,傾城遇到困難了,逸塵幫一下也沒有什麼,你不用去說什麼有的沒的。”嚴靜婉儘量讓自己看上去鎮定無比。
盧靖豪微微一笑,他其實也沒有說什麼,但是嚴靜婉的話卻有點多,這樣看來,她還是比較在意的。
“既然嚴小姐跟顧傾城是朋友,我就不再說什麼了,我也只是碰巧遇到了這一幕而已,既然嚴小姐不在意,那我就不打擾了。”盧靖豪說著便向自己的車走去。
嚴靜婉氣到想要砸方向盤,她知道盧靖豪是話中有話,不過就是在告訴她,她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當然也不想,但是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啊!不過這個盧靖豪為什麼對他們的事情這麼關心?
嚴靜婉想到這裡立即下車去了盧靖豪車子的前面,她現在突然想起了這個男人。
好像盧家跟季氏一直都是死對頭,他一定是想要她和季逸塵有矛盾。
“盧先生,你是不是今晚看到了什麼?我希望你不要做什麼小人。”嚴靜婉衝到盧靖豪的車子面前直接警告著他。
雖然季逸塵現在不愛她,但是她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嚴小姐多慮了,我怎麼會去做小人呢?我只是覺得萬事都得有原則,碰到這樣的事情,我也是替嚴小姐不值而已。”盧靖豪一臉笑容的看著嚴靜婉。
嚴靜婉更是生氣,為她不值?她堂堂嚴家大小姐,沒有人能有資格去說這麼說她。
“操好你自己的心吧,我的事情還不勞你掛心。”嚴靜婉冷冷的說完便去開著自己的車子離開。
轉頭便去命令人尋找季逸塵到底在哪裡,她一定要知道季逸塵今晚是不是整晚都在跟顧傾城在一起。
這一找便是整整一晚,一直到凌晨,一夜未睡的嚴靜婉終於得知了季逸塵是在郊區的一個豪華酒店中。
根本來不及去思考,她直接開著車子便去了那個酒店。
而此刻的季逸塵和顧傾城都還在睡夢當中,清晨的陽光灑進屋子,顧傾城被陽光刺醒,口渴無比。
她下意識的去摸索床頭的水杯,可是床頭並沒有她習慣用的水杯。
腦子裡頓時浮現昨晚的事情,她猛的起身,渾身沒有一件衣服!
顧傾城頓時驚訝無比,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會一件衣服都沒有呢?
季逸塵還在沙發上睡著,她只感到頭大,難道昨晚又發生了什麼嗎?
但是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呢?她只記得她好像暈倒了一下,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了?感覺怎麼樣?”季逸塵突然在這個時候醒來,看著顧傾城已經起身便問著她。
可是顧傾城的眸子中卻只有驚訝,她怎麼會跟季逸塵發生那種事情的呢?可是他明明衣服穿的好好的啊!
“我們怎麼了?”顧傾城沒有去顧忌什麼感覺,只是關心自己是不是又和季逸塵發生了什麼。
季逸塵轉身去給顧傾城拿了熱水遞給她,看著她驚慌的樣子有些失落,她這樣的問是不是很是討厭跟他發生什麼呢?
“我們沒有怎麼,你昨晚高燒不退,是護士幫你物理降溫,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季逸塵靠近顧傾城問著。
顧傾城只感覺自己心中的石頭被挪開了,猛地放鬆了一下。
幸好沒有跟他發生什麼,要不然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她剛想跟季逸塵說謝謝,門外突然響起門鈴聲,季逸塵轉身向外走去。
顧傾城四周環顧著她的衣服在哪裡,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季逸塵毫無防備去的去開門,他以為是酒店送餐服務,可是開門的時候卻驚訝了一下,門外的人竟然是嚴靜婉。
天知道嚴靜婉有多不想在這個屋子裡看到季逸塵,可是偏偏開門的還是季逸塵,他在這裡,那顧傾城呢?
嚴靜婉沒有跟季逸塵說話,直奔臥室。
剛剛醒來的顧傾城還沒有穿上衣服,光潔的後背因為剛起身而裸露在外。
嚴靜婉只感到頭暈目眩,季逸塵在這裡,顧傾城一絲不掛在床上坐著,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嚴小姐,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必須告訴你,我跟季逸塵不是你想的那樣,昨晚我高燒,季逸塵······”
“季逸塵怎麼了?你高燒,所以季逸塵給你脫了衣服替你降溫嗎?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勾引了我的男人卻還裝作沒事的樣子,你真令我感到噁心!”嚴靜婉一臉冷笑的打斷顧傾城的話。
心中的憤怒的火焰彷彿要將她燒成灰燼,她真是傻極了,真是太傻了!
“嚴靜婉,我沒有跟顧傾城發生任何的事情,雖然我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但是我還是告訴你了,你最好不要在這裡鬧騰,趕緊離開!”季逸塵冷聲去制止著嚴靜婉對顧傾城的謾罵。
嚴靜婉這樣去說顧傾城,他心中莫名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