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種可能，張無為的心中就震顫無比。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豈不是說秦昊已經走過了這個階段？
或者說至少也是達到了這個階段，並且知道後續的修煉境界！
那無論如何，秦昊在這一道上面都可以說是前輩了。
“秦大師！”張無為冷靜了一下說道，“關於您說的煉氣期……難道說練氣是一種境界？”
張無為強忍著不讓自己顯得過於激動道，“若是如此的話，我也不知曉自己是否達到了煉氣期，更不知曉自己是否達到了練氣後期。”
秦昊見到他如此回答，大概也知道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從姬家的這一枚玉簡裡面得到的資訊都是上千年之前的，這千年的時間過去，可能現在的修行界確實也有些不同，至少在境界劃分上面似乎跟之前就不太一樣。
可能是跟這天地之間不斷減少的靈氣有所關係。
在之前秦昊從姬家老祖那一枚印章裡面得到的夢陽隨筆裡面的資訊來看，現在的世界靈氣無比稀薄，甚至被稱之為末法時代，各種法術因為沒有了靈氣的支撐，自然無法在施展出來。
包括一些修士，因為靈氣的稀薄，也無法突破更深的境界，而那些新踏入修行道路的修士，因為缺乏靈氣，更是終其一生可能都無法達到練氣階段，更不要說是什麼築基期。
這也就導致不管是佛門還是道門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修煉門派，道統都是逐漸的衰落。
在最開始的時候回，那些修士還都是堅信自己修行的正確，那一批人可能還能見識到那些真正的大能修士。
而隨著那一批的修士全部死光光，後面的新的修士就根本再也見不到那些所謂的術法，而所修行的功法又因為缺乏靈氣，一直都無法修煉成功。
這也就導致，後面的那些修士可能壓根就不再繼續相信在這一道上面還能走多遠，甚至會覺得那些記載裡面的所謂的道法都是傳說罷了。
這種惡性迴圈之下，到現在，留存的所謂的道士大部分都是一些裝神弄鬼之輩罷了，真正有信心有決心並且堅持堅信這一道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
像是姬家這樣的千年世家還好，畢竟他們傳承有序，而且一隻以來都是資源充沛，雖然大環境之下靈氣稀薄，可他們憑藉自己家族的力量還是可以得到一些靈性的東西。
張家也是如此，靠著家族的力量勉強算是沒有讓傳承全部斷絕。
但是也根本好不到哪裡去，只是傳承沒有斷絕罷了，苟延殘喘罷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張無為聽到秦昊如此說了之後如此興奮的原因所在。
那邊張無為見到秦昊遲遲不說話，忍不住繼續問道，“秦大師，您看……您看我現在大概達到了什麼地步？有沒有達到煉氣期？甚至……甚至是煉氣後期？”
張無為問完了這句話，那邊張林元和李崇要等人也都是豎起了耳朵等待秦昊的回答。
秦昊默默點了點頭，對其道，“你確實是已經達到了煉氣境界……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他也不是很確定，畢竟現在張無為的氣息很古怪，看起來像是達到了煉氣境界，但實際上給秦昊的感覺又是飄忽不定，這讓秦昊很是奇怪，也是剛才秦昊問他的原因所在。
張無為聽到這話更是迷惑，“那又該怎麼定義練氣境界？”
秦昊眉頭一皺，搖頭道，“今日先不說這些，他日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