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這東西,真的是不定數的,隨心情。心情好的時候,酒量通常都很好的。但心情不好的時候,酒量會倍數下調。
範思成不知道喝了多少就醉了,也不知道怎麼樣醉的。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這是哪裡?這是什麼回事?他有點斷片。
並沒像影視中那樣,醒來掀被子看看身己的身子。那都是扯犢子的情景,自己到底有沒有被那個,還用看啊,憑感覺就知道了。再說,一個人在陌生環境中醒來,本能的反應不是看自己的下身有沒有被那個,而是觀察四周是不是有危險。
像範思成這種當兵出身的人,對危險觀察更是第一要事。所以他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時的第一反應,是察看四周環境。
房子很大,佈置的很優雅,淡粉和米白為主色調,哎呀,那邊開啟的衣櫃裡,掛滿了女人五顏六色的內衣,不用說,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韋向男,韋向男的房間?
範思成突然就記起了昨晚和韋向男喝酒的事,艹,這女人真是說到做到啊,果然是對老子有企圖啊,把我灌醉了就把我那個了……。但是,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呢?這不真實啊,怎麼可能。
“韋向男……。”範思成扯開喉嚨大吼一聲。
他媽的,這男人婆竟然這麼飢渴啊,真的承我之危,昨是有心讓我喝醉的吧。
自己真的是被她灌醉的嗎?他想說是,但心底有一個聲音卻告訴他,其實是他自己想醉,或者這就是他的期盼。很多人都這樣,心底的小期盼在糾結的時候,有機會的時候,就會順水推舟。
“吼什麼呢?怕別人不知道你在這裡啊。”穿著睡衣的韋向男從外間走了進來,臉上紅霞未盡,嫵媚盡顯,一點兒也不像男人婆。
“你…你竟然乘人之危……。”範思成大叫。
“呵呵,你怎麼不說你是故意的?”韋向男走近,俯身撐著他的雙肩說。
範思成雙肘撐在床上半躺著,目光所及,是睡衣裡的一片風光無限,才發現韋向男真的一點兒也不男人婆,好白,巨有料。
故意的?你都這樣子了,誰是故意的還用說嗎?
他突然感覺小腹一陣發熱,竟然升|旗了。
好吧,你既然故意的那我就不客氣了。範思成突然坐起,雙手抱著韋向男的脖子拉向自己,大嘴蓋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韋向男掙扎了一下,便開始配合。
“混蛋,就知道欺負我,昨晚被你欺負一晚了還不夠,天亮了還不放過我。”沒多一會兒,範思成已翻身作主,努力的划著船,韋向男就如一船在風雨中行駛的小船,在狂風暴雨中在洶湧澎湃的波濤中忽高忽低的破浪前進。
昨晚要能喝的太醉了,雖然他確定昨晚發生過什麼,但是卻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但這會兒範思成終於發現了韋向男的狂野和溫柔,他真的想不明白,這兩種感覺怎麼可以同時在一個人的身上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