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姐,知道哪裡可以找到許敬堂嗎?”車上,範思成問葉秀媚。
“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銀湖酒店,如果不在,他極有可能去了會所…今天周幾?週五是不是?對,他應該去了會所賭錢。”葉秀媚想了一下說。
“好,那就去會所……。”範思成決意要把許敬堂抓到。
“可是…可是我, 不知道會所在哪裡。”葉秀媚弱弱的道。
“什麼意思?”
“每次去,除了許敬堂和他最相信的保鏢,所有人都要求戴眼罩,出來的時候,如果不是坐專車出來,也會要求戴眼罩。”
“哦?那會所幹的都是違法的事?”
“其實就黃賭毒,或者還有其它的事吧,我不知道。”
“打電話給他說有水管要賣的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我怎會知道?我就是聽到告訴你的那幾句話而已。”
“好吧,那…還有沒有地方找到那王八蛋的?”
“我知道他兩個小三住的地方,還有他家在哪裡我也知道,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侍回家。”
“他家裡有什麼人?”
“老婆和一子一女…其實家裡只有他那老婆,子女都不在家,兒子在外國,女兒在穗城。”
按照範思成的意思,他們過了端城一橋,在高登區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下,他要審審這兩個保安,看看能不能在他的嘴裡掏出點什麼東西。
狂怒期已過,現在範思成的懷緒已穩定下來了,他也清醒過來了,要扳倒許大嘴並不是那麼容易,除了要有鐵證,還要疏通各個關節,要讓他那些背後的大佬放手才行。換句話說,要扳他,就要扳一群人,他的那些利益捆綁者,絕對不會輕易讓他出事的。
而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回那些水管,其它的事都可以先放一邊。
“葉秀媚,你還在那圈子中混啊。”要了幾個房間,張華明和他的手下去審那兩個保案,範思成打葉秀媚說話。
“我…我……。”
“行了,別我我了,前途是你自己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你要過怎樣的生活,做怎樣的人,你自己選擇。上一次是脫離這個圈子的好機會,你就這樣放棄了。我不知道你是有苦衷還是已習慣了。我最後勸你一句,及早離開這個圈子吧,不要再這樣混下去了。”
“嗚……。”
葉秀媚竟在突然哭了,範思成被嚇一跳,頓覺手足無措,他不怕槍不怕刀,就怕女人的眼淚。
“你哭什麼啊,閉嘴,你這樣別人還以為我怎樣你了。”範思成沉聲喝道。
“我…我什麼都不會,去工廠坐流水線我又不願意,你讓我做什麼?”
“那麼多工作,那麼多人也是什麼都不會,人家也不用去混那個圈子啊。”
“要不,你幫我找一個工作……。”
“唉…回頭再說吧,我現在要和你說的是,你到底知道多少許敬堂的事,都告訴…好吧,如果你不想報仇的話,不說也沒關係。”
“我…我一定要報仇,王八蛋,為了一個電話就這樣對我,我知道的不多,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說吧。”
葉秀媚說的非常快,也很簡單,範思成讓她儘量簡說的,他沒空聽她太多的廢話,他要想辦法在天亮前找到那許大嘴。
半小時後,葉秀媚將她知道的都說了,雖然內容對查詢許敬堂的犯罪證據很有用,她的話也可以成為一份口供證詞,但是,她說的內容並沒有找到許敬堂的線索。
範思成很苦惱,現在他需要的是速度。他很清楚,如果不能馬上找到許敬堂,等他知道葉秀媚被救走,兩個保安被帶後後,他會馬上警醒,會半一切犯罪證據藏起來,會處理掉所有的犯罪痕跡,他還會製造很多假證據。
總之,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抓到他。
可是,去哪裡抓他呢?數百萬人口的城市,要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的,何況許敬堂還是一個有錢有勢滿地關係的人,就算是警方找他都有難度,更何況個人。
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