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拒絕了幫李勞撈吳七,別說現在吳家現在已在轉移,他要夾著尾巴做人,就算吳家現在不轉移,他也不會為李勞撈人,自把自為的行動,不管是誰他都不可能為他們做什麼。
李勞不明白為什麼吳俊現在這麼小的事都不幫他,兩人的一向很不錯啊。吳俊不幫忙,在縣裡他的關係就走不到張華明那兒去了。
張華明鬱郁不得志好久了,無論哪一方都沒人和他結交,吳俊強勢的時候,張華明也不像一個局長,局裡的人幾乎都不聽他的。這樣的人,誰願意和他有什麼關係?
但是誰都想不到,張華明會因為遇到範思成而鹹魚翻身的,至是,很多人回過神來要和張華明結交,但是,翻身的張華明一來是愛惜羽毛,二來是看透了這些傢伙的嘴臉,所以,他誰都不深交不得罪。如此一來,誰都在他那裡走不了關係,他便儼然成了範思成說的清正廉明的典範。
李勞還在到處找人撈吳七的時候,吳七和王小五已被張華明拿下,已將事給撂了,他們不得不撂,因為吳八和扁擔早已交待了,他們又不傻,硬扛倒不如早點撂了然後想辦法弄一個坦白從寬什麼的。
晚上張華明悄悄摸到範思成住的地方,帶著一瓶酒,一隻烤鴨。
“老張,你這是要行賄嗎?”範思成沒趕上食堂開飯,又不相麻煩師傅幫他做了,只好回家裡下了一碗麵條。
“我有千里眼,知道領導今晚的晚飯沒著落,所以,帶點吃的過來,這頂多算拍馬屁,算不上行賄吧。”
“哈哈,好吧,接受拍馬屁。”
範思成拿了兩個杯子,雙將麵條分成兩碗分別擺在兩人面前。
“唉,馬屁拍不成了,這頂多是交換食物嘛。”
“廢話少說,先乾一杯吧。”
兩人幹了一杯,辛辣的烈酒下肚,倦意頓是消減了許多了。
“什麼事你說。”範思成放下杯子道。
“拿下了,王小五和吳七倒出來不少髒事,我不知怎樣處理,所以過來請教領導。”
“是不是關於吳縣的?”
“不僅有關於他的,還有其他領導幹部的。”
“嚴重嗎?可以將相關的人拿下嗎?”
範思成根本不問關係到誰,在他這裡,無論關係到誰,他都會將關係的人拿下,除非事兒達不到拿下的份量。要想龍南脫貧,隊伍的純潔是基礎,他絕不允許害群之馬存在。
不過,他現在也有頭痛的,因為這半年以來,他剃了太多頭,拿下了太多人,市委和市府都已說過他了,這樣大批次的更換領導幹部,很容易出事,要求他對有問題的幹部儘量以教育留任為主,能不能拿下的就不拿下,誰沒犯過錯誤嘛。
“有個別足可以送進去了,只是,現在是他們的一面之詞,還必須得證實了他們說的以及拿到其它證據才行,還有一些,涉及到黨紀的,我覺得讓紀委辦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