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眼裡露著祈求,唐老最後沒有多說什麼,“嗯,走吧。”
說完兩人就旁若無人地相攜離去,雲煙二人全程當著吃瓜群眾。
“墨痕,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好奇怪?”
“沒有。”
墨痕還沉浸在之前被雲煙拉著手,給別人看的場景裡,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曼曼會在人前宣示對他的主權。
“墨痕,你說,明天咱們能進前三嗎?”
“能!”
“這麼肯定?也是,以咱們兩人的實力,不成問題。”
第二天
賽場上
這次是考驗團隊協和能力,經過昨天的筆試和實驗,人數已經從36個省淘汰到目前只有12個省晉級。
其中最誇張的是g省,他們只剩一人晉級,所以很多實驗都需要他一人獨自完成。
或者和一些不熟悉的隊伍配合在一起,所有人對他都不看好,因為如果沒有默契,很難一人獨自闖出。
雲煙和墨痕分在一組,別的隊伍都在正襟危坐著,唯獨他們這一隊與眾不同。
墨痕將一些簡單打下手的事分配下去後,為雲煙拿出暖貼,暖手袋,還有一些零食開始對她瘋狂投餵。
臺下晉級失敗的隊伍心裡有苦卻無法說,他們一個個都盯著臺上,目光幽怨地望著墨痕兩人。
別人費很大力才成功晉級,所以一個個都在拼命努力著準備下一場,但他倆跟來度假似的,一個個悠閒得不行。
他們拉著一個人詢問臺上那兩人的身份,不巧剛好問到跟雲煙他們同省淘汰下來的人。
“臺上兩人什麼來頭啊,是一桶水還是半罐水?”
被他拉住的少年,鄙視地看向他,“他們你都不知道?他們兩人可是兩個傳奇啊,不僅筆試位於第二,第三,就連實驗....“
說著他故意拖長聲調,製造懸疑的感覺。
詢問的少年果然被他勾起好奇心,“他們到底怎麼了,快說啊,這話說一半,不就是缺德了嗎?”
少年這才笑嘻嘻地道:“他們實驗不僅時間破了記錄,而且一二名都被他們包了,就連筆試第一名實驗都比他們晚了26秒。”
少年震驚極快了,“這是大佬啊,怪不得敢在裁判面前“度假”呢,要我有這資本,直接在上面裸奔。”
邊上聽著兩人吹牛的眾人,也跟著鬨笑起來,“哈哈哈.....“
“這裸奔可還行啊。”
“兄弟,你去裸奔一回不就也變成大佬了嗎?上,不要慫,就是幹。”
“對對對,是爺們兒就上去裸奔。”
少年也是個妙人,聞言瞬間用著一股嗲聲嗲氣的語氣說道:“討厭,人家不是爺們了啦。”
“嘔.......“
“別,不裸了,兄弟正常一點,我怕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不過成為眾人討論物件的雲煙兩人,此時終於開始帶了一絲正色,他們看到了之前那位一人代表一省的狂人。
軟萌少年只覺自己一進場就收穫了很多奇異的目光,他下意識摟緊揹包,目光防備而警惕地瞪向那些看著他零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