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給她暖一會兒,還是沒有變暖,他微不可查地輕嘆著,將包裡的熱水袋遞給雲煙。
替她戴好帽子,清冷的面容上藏著無限心疼。
他的曼曼身上還有傷,又來參加這個比賽,他完全不想帶她過來,只想讓她好好養傷。
“墨痕,你怎麼了,臉上好冷啊。”
墨痕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天太冷,笑著會加大受力面積,那樣臉會被會颳得更疼。”
雲煙:“???”
這是什麼說法?不笑跟受力面積有什麼關係?
雲煙第一次產生自己四個文盲的錯覺。
她乾笑著:“漲姿勢了,那接下我決定不說話了,說話也會增大臉部受力面積。”
她一本正經的模樣非常迷人,墨痕胸腔又狠狠跳動著,心中的小惡魔不斷叫囂著,“將她藏起來,藏起來.....“
但理智是他壓抑著這種不正常的幻想,他的曼曼現在身上都還有很多傷口,他不能傷害了她。
老張等人一直站在雲煙臺下不遠處,雲煙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麼一行人,兩人親暱地朝遠方走去。
留下在原地等著幫她舒緩情緒的眾人在寒風中蕭瑟地站著。
瘦高個盯著遠去的背影,“老張啊。他們都走了,咱們還要待在這裡嗎?”
帶耳釘的男孩拉緊衣服說道:“雖然會場裡有空調,但是真的挺冷,老張,要不咱們回酒店?”
老張吸著鼻子,“不想去看筆試答案了?”
眾人齊齊說道:“不看了。”
老張雙手交叉抱著自己,“那就走吧,回酒店!”
他也冷。
雲煙兩人走到會場門口時,出口很小,僅夠兩人同時透過,但出去的人多不少人都在同時排隊。
白居也在,他一瘸一拐地由朋友攙扶著,朋友看到雲煙二人時,輕輕搖著他的胳膊,眼神示意他看過去。
白居笑著轉頭,入目就是墨痕用手指擦著雲煙嘴邊的情景。
雲煙腮幫子不斷鼓動著,手裡還拿著一塊超大的土豆片,上面撒著誘人的香料,尤其她的吃相特別饞人。
不過幾分鐘,以她為中心的人都在陸陸續續地拿出零食吃著。
有啃薯條,吃麵包,吃水果,更過分的是還有人在吃臭豆腐,他剛拿出來,周圍人就少了一半。
軟萌少年委屈而迷茫地站在原地,他輕咬著嘴唇,盯著臭豆腐嚥了好幾次口水。
才嘟囔著:“我本來想出去再吃的,但是你們都在吃,我看得太餓了,實在忍不住,我、我立刻收起來,一會兒出去再吃。”
雲煙聞著他的臭豆腐,眼裡亮晶晶的,她連續幾次來回瞟著少年.....手中的臭豆腐。
墨痕一開始以為她在看別人,寒氣不斷朝少年釋放,別人跟他進行一場比賽他都沒記住別人。
但是軟萌少年被雲煙看了兩眼後,他成功記住少年模樣。
直到看見雲煙都快流下口水後,她嘴裡嘀咕著:“臭豆腐,臭豆腐,聞著好香啊....“
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