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師父獨自下樓調息到吐血,玉夜和赤夜不誤會才怪呢。
玉夜一邊擦血一邊埋怨道:
“師父,您才在邙山使用修羅之道擊殺呼延宗仁,徒兒就知道我們當時的治療太過粗糙,您的身體沒有完全恢復,但你也不應該隱瞞啊。”
玉夜此時甚至有些後悔,昨天自己居然喝多了還拉著師父共赴合歡,絲毫沒有考慮到師父的真實身體狀態。
不過回想起師父的表現,實在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甚至比去邙山之前還要讓人無法承受。
季青林心說你們兩個的那種前赴後繼的治療還粗糙?都沒給自己任何喘息的時間。
唯一的遺憾是當時腦袋不是很清醒,沒能好好享受這天下間獨有的治療方式。
“沒有,為師只是”
赤夜面色冷峻語氣嚴肅的遞過來杯清水道:
“只是什麼?只是覺得身體是自己的,所以沒什麼值得在意的是嗎?”
季青林心說倒是少見赤夜這個樣子,雖然看起來很是威儀,但可能是因為自己太熟了,所以自己卻感覺不到絲毫的震懾力。
“沒事,為師這只是把多餘的血液排出體外。”
玉夜和赤夜無奈的對視一眼,玉夜直言道:
“師父,就是說謊麻煩您也找個比較靠譜的行不行?有人這樣排除體內多餘的血液嗎?”
季青林知道這事自己可能越描越黑了,也只能認了道:
“行行行,是為師感覺到身體不舒服下來調息治療內傷行了吧?”
赤夜吐槽道:
“師父,不是徒兒說您,身受內傷就不要想著雙修了,恢復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還有玉夜,就那麼忍不住嗎?一切還是要以師父的健康為重。”
突然被汙衊,玉夜回懟道:
“誰忍不住了?我那只是想幫助師父雙修而已!”
季青林抬手小聲解釋道:
“不必爭吵,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雙修之後確實感覺到身體恢復了不少。”
玉夜見師父肯定,便回頭道:
“你看師父都說了!昨天我幫師父恢復過了,看剛剛的情況師父的身體還是沒有恢復,那麼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
赤夜也沒想到玉夜的話題轉變的這麼快,突然就把自己給賣了。
“我我我你就不能繼續?”
“剛才你沒看到我消耗巨大嗎?再說是誰說的一切以師父的健康為重來著?”
“不是.我.”
見赤夜欲言又止,一旁看戲的季青林笑著打圓場道:
“好了玉夜,赤夜已經拿回了自己的身體和記憶,很多事情不能再那麼考慮了。”
聽著師父這話好像是說自己拿回身體和記憶後就和師父斷絕了關係似的,赤夜當即紅著臉表態道:
“誰不敢了?替你就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