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石臺的一番確認，土靈確定了零就是萬靈之體。
萬靈之體，顧名思義，以靈為根本，吸引萬靈。一切有靈的東西，都會被其吸引。
怪不得自己能被召喚出來……
土靈瞭然，望著零的眼神帶了一絲熾熱。
雖然是精神體，但零還是感覺到身體一個哆嗦。土靈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塊發光的金子。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土靈能不激動嗎？零可是萬靈之體啊，別說是他的，但凡有些靈氣的，都會趨之如騖。
而且像他這種元素之靈，修煉本身依靠的便是土元素，但是如果可以跟在擁有萬靈之體的人身邊，便能依靠萬靈之體本身的特性，在自身修煉的時候，與萬靈之體一起共享靈氣。
也就是說，零就算不主動修煉，他的萬靈之體也會自發吸收靈氣。就像一個巨大的磁鐵，將周圍有磁性的東西全都吸附過來一般。
在這種情況下，零將不會存在靈力枯竭的情況，除非他的萬靈之體消失。
而萬靈之體，是可以消失的。
這也是萬靈之體的一個弊端之一。
擁有萬靈之體的人，因為本身對元素具有親和性，自然也會吸引一些對靈氣反應敏感的邪惡之靈。
而萬靈之體，便會成為那些惡靈爭搶奪舍的目標。
一旦被奪舍，萬靈之體將會以身體宿主修煉的能力為基準。也就是說，宿主修煉的是靈氣，萬靈之體提供的便是靈氣；宿主修煉的是邪氣，萬靈之體便提供邪氣。
所以，一旦零萬靈之體的身份暴露出去，將會引來不知道多少人的爭搶……
這也是土靈提前告知零的原因。
他希望零能清楚自己身體的重要，莫要將萬靈之體洩露了出去……
不過，現在他在哪裡還不知道呢。
想到這裡，土靈看向愣怔的零，問道：“這是哪兒？”
零回過神，下意識道：“這裡是精神空間啊。”
土靈繞了一圈，補充道：“我是問，現在在什麼介面？”